堂堂天朝,竟与虎谋皮,和外族做交易。还是这等丧权辱国、让人所为之不齿之交易,他们如何对得起那终日镇守边关,抗击外虏的将士,如何对得起这死在异族屠刀下的百姓!”
“太祖?”白礼轻笑着笑,语气之中略带一丝不屑道:“一个欺负孤儿寡母之辈,算什么英杰。所谓的盛名,不过是靠舔那些儒生,这些人被舔美了,所以给吹出来的而已。
祖宗都这个德行,他们这些后辈就可想而知了。
更何况对于某些人而言,什么国耻家辱,只要能够对他们有利,他们能够找出一万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开关,借道算什么?
镇守边关的将士和屈死的百姓又算得了什么?
你信不信只要匈奴来的人够聪明,甚至都能说服当今,直接为他们准备好粮草和兵器。”
“什么?这……不能够吧,”白二有些难以置信道。
白礼对此并没有应答,因为在他看来这本身就不是一个问题。
“那公子,我们该怎么办?”见此白二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对着脖子比划了一下的同时,继而道:“要不要,在京城把匈奴的使节给……”
“这事郎有心,妾有意,使节这种东西,你杀多少都没用。”
白礼摇了摇头之后,继而回道:“你杀一批,他们还会派一批。而且他们还可能因为使节的死,而被激怒,加快加深他们之间的合作。所以杀使节,是下下之策。不可取。”
白二面色难看道:“那就这么看着他们……”
“光看着哪行啊,得让他们知道疼。有时候只有刻骨铭心的疼,才能让人深刻的记住这个教训!”白礼眯着眼,目露寒光道:“不过在那之前,可以先恶心一下他们。之前让你打探的,都打探到了吗?”
“回公子,已经通过礼部的人探听清楚了,”白二回道:“在匈奴使团觐见之时,却要献几件珍品于当今,以示两国友好。”
“都有什么?”白礼继续问道。
“这由于之前我打听的时候,觐见时间未定,匈奴一方还未曾来得及报备,”白二道:“不过现已明了了,大概明天就应该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