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杀红眼之后,连友方一起劫掠。
别以为这是匈奴的这位副使杞人忧天,若换作他领军在外,他也不会去管什么和这边南人之间的约定。
在这种情况之下,万一大周在恼羞之下,将他们拉出去直接祭旗怎么办?
左大当户显然还不想死,因而自是焦急在心。
“好了,左大当户,稍安勿躁,”面对匈奴副使的担心抱怨之语,王玄策不由出面安抚道:“不要小看了大周,而且这里是京城,没那么容易出事儿的。”
“这可说不定,”左大当户质疑道:“之前那个叫天吴的,不就接二连三的京城搞事情吗?甚至连这南人皇帝的儿子,都死了对方手上。”
“天吴吗?”王玄策目光迷离道:“那的确是个令人头疼的疯子。不过那将是过去,属于他的传奇,将马上要书写最后的篇章。贪婪、嫉妒和恐惧,会将其所有都埋葬在青史里!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不是有人透露,又有谁能想到,这名满天下,能让小儿止哭的绝世凶人,竟是镇北侯府一不起眼的公子。
其岁寿,也才不过双十年华。
和他一比,这天下英才,皆轮为萤火。
也正是因为如此,说实话,哪怕时至今日,我对此事其中的真伪,还都深表怀疑。”
“……相较于那天吴本身,我其实还是更加关心,他所拥有的那样至宝,”左大当户道:“河图洛书,是叫这个名字吧?左贤王,这东西是否真的在那天吴之手,又是否真的有传闻之中的那般神异。”
“……谁知道呢?”王玄策眯着眼道:“其实到了这个地步,他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人认为或是希望他有,就足矣。”
就在王玄策这边心生感叹之时,一手下突然疾步走了进来,于王玄策耳边耳语。让其目光顿时闪过一丝精芒。
“左贤王,出了何事?”左大当户开口问道。
“那位镇北候府的二公子出现了,人就在三辅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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