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手下人应声而去,只余郑泉一人阴沉着脸在房间里。
“……天吴!这个麻烦……必须尽早根除!”
觉得天吴是祸害的,显然不只郑大人一人。
匈奴人比郑大人还想天吴去死。
毕竟镇北候府和匈奴人可是三代世仇,更何况匈奴人若有心角逐天下的话,这镇北候府就是前进路上必无可避的一块石头。
因而……
“那此事就劳烦左贤王了,”镇守府中,交代完了一切的乌籍单于对着匈奴左贤王再次开口,冷声道:“这五万铁骑不能白死,我匈奴右谷蠡王亦不能就这么平白送了性命!”
“单于放心,早些年这天吴之所以可以兴风作浪,其主要缘由,是其身份隐藏的好,让人无从下手,”左贤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微笑道:“然现在……这种局面已经反过来了,只要谋划得当,杀他……易如反掌!”
“好!”乌籍单于微微颔首点了点,继而道:“对了,既然现左贤王回来了,那南人那边,就劳烦左贤王走一趟吧。相信左贤王定能为我匈奴,争取一个最好的结果。”
“……也好,也是时候该见一见老朋友了。”
“左贤王要请本官明日到府中一聚?”
朝廷的据点之中,郑泉随手从仆从手中,接过匈奴左贤王王府送来的请柬,仔细地浏览了一遍,继而对着来人道:“请替本官回复左贤王,本官定准时赴约。”
“是。”
匈奴左贤王府的来人闻言应声而走,至于郑泉和其贴身的仆从于厅中。
“老爷,此来玉门,向来都是我等主动上门求见匈奴一方的权贵。现这刚死了五万铁骑,连带知牙师一员悍将,反倒是主动邀约。宴请者还是匈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贤王,怕是……”一旁的贴身仆从于一旁迟疑了一下,继而道:“宴无好宴哪。”
“无妨,相较于兴师问罪,本官反倒是怕这匈奴,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郑泉笑了笑,继而眯着眼道:“去准备一份厚礼,……算了,还是本官亲自来准备吧。本官明日要亲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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