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转身朝外走。
苏宛对着她的背影说,“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司寒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吗?他对沈微澜一点感情都没有,对你倒是……”
“苏宛!”秦思顿住,回过头看着她,语带讥诮的说,“我的事,我的感情,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不要因为他越来越看重薄太太,就妄想拿我当枪使!苏宛,你的那些手段,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搬弄,会显得很可笑。”
丢下这么一段话,秦思头也不回的走,背影说不出的高冷。
苏宛的眼神瞬间转冷,不屑的冷哼一声,手下败将,神气什么东西!
当年秦思对薄司寒的影响力,可比沈微澜大多了,当时她能赢秦思,现在也一定能赢沈微澜。
只可惜蓝田那个贱人去了国外,让她一时找不到沈微澜的短处……
就连秦思都敢这副态度对她!
越想越火大!
苏宛抬手扇风,却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咖啡,她倏地站起来,却还是让咖啡渍沾到了蓝宝石的戒面。
她皱眉抽了纸巾擦拭戒面,擦着擦着顿住了动作,眼底却浮起了亮光,是啊,她怎么把这个人给忘记了呢?
苏宛拿起包匆匆离开了咖啡店。
她去楼下的花店买了一束粉色玫瑰,打车去了医院。
自从蓝玉被撞得半死不活,苏宛就再也没来见过他。
她站在病房门口,迟疑的好一会儿才推开门。
隔着距离,她望着病床上戴着氧气罩,形销骨立的人,一时错愕的张开了嘴巴。
印象中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孩,居然成了这副德行。
苏宛有些嫌弃,又有些害怕,但最后还是捧着鲜花走了过去。
掠过病床上那张几乎脱相的脸,她将带来的鲜花插进花瓶里,有些感慨的说,“其实我早就应该过来看你的,但是……我害怕,也或者我本性就是坏,所以半点内疚的心都没有。”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表情露出一丝矛盾。
如果说,她这辈子真的对谁感到过愧疚,那大概只有病床上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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