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谢述不由得轻叹一声。
自己错看了玄弘均。
能够被称之为当代文圣之人,又岂会是酒囊饭袋?
谢述和夏侯云就这么一前一后在街道上走着。
谢述在讲,夏侯云在听。
“岂是你不必跟我说这些,我不感兴趣。”夏侯云冷冷道。
“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听进去,知道该怎么伺候上司了。”谢述笑道。
“啧,你可不是我的上司,我跟着你,不过是遵从叔父之令。”夏侯云一如既往的傲娇。
末了,他忍不住道:“既然玄墨楼包藏祸心,何不将此事禀报清河牧,由他定夺?”
“清河牧就是什么好东西?”谢述反问道。
夏侯云哑然。
一个意图谋反,一个养匪自重,这清河州遍地都是反贼逆党!
“难道大方真的要亡了?”夏侯云心中悲戚。
作为一名武夫,从小就被种植忠君爱国、天地君师思想的他,对大方爱得深沉。
别看大方现在落寞了,可提及方高祖横扫九州,镇压异族的丰功伟绩,哪怕是大方最底层的乞丐,也会不由自主抬起瘦弱的胸膛。
如今那个举世无敌的辉煌大方,如今沦落到这个地步,身为大方的臣民,怎能不悲戚?
“任何事物都有始有终,人有生死,国有兴亡,此乃定数。”
这世间,岂能有三百年的王朝?
历史,自古都是螺旋上升的。
“当然,大方会亡,但不是现在。”谢述意味深长。
这时张忠走了过来:“主公,人都抓住了。”
“什么人?”夏侯云一头雾水,他发现谢述好像又背着自己做了很多事情,可自己明明一直在他身边,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联系张忠的?
谢述一字一顿。
“大方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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