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府。
董承目瞪口呆:“他屠了杜常山满门?”
董蔷:“不错。”
董蔷旋即将在杜府里看到的一切如实禀报。
在听到杜常山家中的地窖里满是无辜女人的尸骨时,董承拍案而起,怒不可遏:“他杜常山堂堂礼部尚书,竟然做出此等灭绝人性之事!该杀!”
公羊独则扼腕叹息:“谢述这小子还是太心软,若是我,定让杜家满门不得好死。”
回想着青梅煮酒时,谢述说出的话语。
“夫英雄者,当为死人求公正,为活人鸣不平,为公器执剑柄,为天下斩王权!”
董承当时只觉得谢述狂妄。
没想到,他还真有胆!
董蔷错愕地看着董承和公羊独,试探道:“爹,公羊叔,你们不生谢述的气?”
董承反问:“我为何要生谢述的气?”
董蔷迟疑道:“那杜常山,不是咱们的人吗?”
董承笑道:“平日里逢场作戏,阿谀奉承几句,就姓董?闺女你且记住,在这京都,我董家是独夫,无人可信,也无人能信。”
他话锋一转:“但你说的不错,杜常山毕竟满门被屠,我这个当丞相的确实该为他说几句公道话。”
董蔷急忙问道:“那谢述……”
公羊独意味深长地一笑:“谢述犯下大罪,自然要罚,依我看,不如就罚这谢述入我董家为奴。”
董承闻言,朗笑起来。
董蔷则一脸茫然。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翩然而至。
正是董白。
董蔷迎了上去:“姐姐,怎么样?打赢了没?”
董白云淡风轻,嘴角扬起笑意:“我出手,自然是赢了。”
说着,她来到董承面前:“爹,那玄弘均实力比先前弱了一分,我猜测的不错,谢述确实从他身上夺走了一斗文脉之气。”
闻言,公羊独立马问道:“可否杀之?”
董白摇头:“虽然失了这一斗文脉之气,可玄弘均依旧是宗师境,我虽然可以略胜他一筹,却杀不了他。”
公羊独一脸可惜。
若是能斩杀文圣,京都这盘棋便盘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