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城下的队伍中赫然竖立着“谢”字棋。
“来者何人?”何远扬声问道。
谢贤走了出来:“黎阳谢贤,奉黎阳牧之令,进京述职。”
何远:“?”
前段时间来了个谢述,怎么如今又来了个谢贤?
“谢述是你什么人?”何远扬声问道。
谢贤心中奇怪,这好端端地怎么问起谢述来?
但他还是赶忙解释道:“谢述乃我大哥。”
何远:“黎阳牧的崽?”
谢贤:“对。”
那就没错了。
只要谢述不是歹人假冒的,身份没有问题,那就没事。
保不齐人家兄弟二人一同入京,有人走的慢,有人走得快呢?
“查一下他们的手续和身份,没问题就放行。”何远冲手下吩咐道。
谢贤心中奇怪:“郭先生,这守将为何平白无故问起谢述来?”
郭图:“兴许只是核实身份吧。”
郭图总不能说,是因为谢述已经先一步到京都了吧?
谢贤深以为然:“郭先生言之有理。”
一番审核之后,谢贤进了关。
关道两侧杀气腾腾的北邙铁骑,震慑人心,让谢贤身后这些从黎阳远道而来的精兵相形见拙。
何远不屑道:“同样是都姓谢的,这两人怎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个谁,赶快将此事禀报小姐,不得有误。”
谢贤入关的这一幕,被远处安营扎寨的夏侯杰看了个确切。
谢贤一旦到了京都,谢述的伪装就会彻底失效。
届时天下人都知道,谢述是一个背父之徒,身后没有黎阳的任何助力。
“传我命令,所有人严阵以待,随时准备与我奔赴京都。”
……
谢贤还悠哉地躺在马车上,吃着葡萄。
不知为何,近些天来,他的身体越发虚浮,做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劲来。
对男女之事,也没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