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永宁伯可是有话,将来自己的儿子可以做小公子的书童,那岂不直接成了小公子身边最贴近的人儿,未来还怕成就低了?
说不准,自己家里的这个丁老三,会成为未来的家族之光啊!
贾芸娘上前接过张玉鼎,说来也是有些奇了怪,这张玉鼎刚才在父亲的逗弄下,还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貌。
可到了芸娘的怀里却立刻趴在他胸前的白花花上,两只小手还不停的扒拉着衣领子,撅起那一张红彤彤的小嘴就凑了上去。
小家伙这一闹,立时便使芸娘前面大半都露了出来,在烛光的映照之下是那般的亮眼,直看得张诚连连咽下两大口唾沫。
看着芸娘转身离去的背影,张诚只觉得自己身体里似乎燃起一团熊熊烈火,顿时便觉口舌发干,浑身燥热难耐。
“姐姐,咱也早点歇息,让这小两口絮絮离别之情吧。”一旁的婶娘张韩氏似乎看出了什么,急忙拽着张杨氏的衣袖对她说道。
恭送两位老夫人离去后,暖室内就剩下永宁伯张诚与两位夫人,以及柳莺、柳燕这对姐妹花,还有新纳的妾室唐春茹等人。
适才老夫人的话大家都有听到,此刻也是十分乖巧地纷纷起身告退,二夫人杨丽英与妾室柳燕本就已是身怀六甲之人,本就不能再体会床笫之欢。
而柳莺又是乖巧懂事,她借口要照顾已怀孕七个多月的妹妹,也起身告退陪着柳燕一同离去,新进门的妾室唐春茹也忙起身告退而去。
转眼间,刚才还十分热闹的暖室内,就只剩下张诚、季轩竹夫妇和绣月、玉蕊两个丫鬟。
季轩竹轻启樱唇吐字如兰般对张诚说道:“夫君还真是英姿伟岸,风流倜傥,每逢征战都能带回个如花似玉的娇娘呢!”
张诚闻言知她是在刻意挖苦自己,不由释然一笑道:“没办法,皇上赏的,为夫也是不敢不要啊。”
他说着便向季轩竹身边凑了上去,贴着她粉嫩的脸颊悄声问道:“一别数月,可是想念夫君了没?”
“没正行,丫头们还在这儿呢。”
张诚斜眼看了看一旁的绣月和玉蕊,脸上透出一股媚笑回她道:“怕啥嘞。她们都是你的贴己之人,如今可是个个水灵俊俏,说不得哪天夫君就把她们梳弄哩,收了给你做姐妹可好?”
他这一番话直说得两个小丫头满面红晕,似乎十分害羞起来,她们将头垂得低低的,完全看不清楚此刻是何样神情。
然而,季轩竹的态度却足以说明问题,只听她嗔怪道:“你呀,野花总比家花香,处处沾花惹草,贪恋美色的名声可是都要传遍整个大明天下了。”
“谁说的?”
张诚神情严肃地继续道:“野花香,不假。可咱们家里的花儿更香。”
他说着便在季轩竹身上轻轻嗅了几下,才又一脸正气地说道:“本伯是既爱野花,更爱家花。不论她是家花,或是野花,都是本伯怀里的花!”
“啊。”
张诚说着一把将季轩竹搂在怀里,直惊得她一声轻轻的惊叫,接着便欲推开张诚,却因力弱而无法做到,不由轻声哀求:“别……丫头们看着呢,传……传出……”
这时,季轩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她的樱桃小嘴已经被一张大嘴彻底堵死,唇舌相交之际,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直袭入季轩竹的口鼻之内。
忽然,永宁伯张诚猛地一个公主抱,将夫人季轩竹抱在自己的怀里,对一旁吃吃发笑的绣月和玉蕊佯怒道:“两个傻丫头,楞在这里看啥子好戏,还不快去给本伯铺好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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