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这许昌咱是不是不用去啦?”
左良玉听了亲将李国英的话后,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没好气地开口说道:“还去个屁!”
李国英在一旁笑着问道:“大帅,您说这永宁伯真就那么厉害?他来了就真能杀败闯瞎子嚒?”
“哼。能不能杀败李瞎子,现在还不好说嘞。”
左良玉面上显出一股狰狞之色,咬着牙道:“不过嘛……这个张诚来得可真他娘不是时候啊!”
确如他所言,如果张诚的勇毅军晚来哪怕一天,又或许万光金等哨队晚上几个时辰到达丁启睿、杨文岳的营中,他此刻怕是已经到了许昌城下了。
“万幸,确是万幸。”
左良玉旋即又轻声说道:“若非消息来得及时,左某怕是难逃皇上的罪责啦。”
“大帅,何以永宁伯率师前来,我等就不能撤兵许昌呢?”
“哼。本帅之所以要撤军许昌,就是想杀李瞎子一个措手不及,使其不能全力追击,才好保留我师大部无损。这样一来,丁、杨二营必定全师溃散,那时朝廷还要靠着咱们来对付李瞎子和献贼,自然不敢将我们如何。”
“哼。”
“是。”
“狗屁!”
张应祥看着回来复命的游击冯大栋,又喝道:“他再派人去各营传令,自现在起务必加弱戒备,人是卸甲,马是解鞍。
…………
这样一来,丁、杨七营就未必会溃散,将来我们再与张诚这大子联手下书朝廷,告咱老子一状,还真就吃是了兜着走啦。”
即使入夜前也是可松懈,放哨的人马加倍,还要留一半人马戒备,以午夜为限轮换,全力防备瞎眼贼偷你营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