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敏策马在深沟对岸观察着战场上的变化,当看到深沟对面左军的抵抗十分坚决,他面上神情略显狰狞地说道:“明远,你率骑兵从右边绕过去,直击左军中腰,务必将其拦腰截断。今日咱们就算不能把左良玉留下,也要狠狠撕他一大口肉下来!”
刘芳亮也是大声接令,率领骑兵马队沿着深沟往右边奔去。
“总爷,官军虽仗着有壕沟相隔,可他们军心不在,士气丧尽,只要你一声令下,补之定能突破他们的防守,将左良玉那贼擒住送在总爷马前。”
“不必。”
刘宗敏神情已然恢复如常,他气定神闲地说道:“权当左良玉命该如此吧。”
他看着前面壕沟两边不断倒下去的战士,对身边李过说道:“补之,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他左良玉这一回本该是在劫难逃,咱们千般布置还不是为了将他彻底击溃,好教朝廷再无力来与咱们为难。”
“总爷,就这般放那左贼遁去,补之心有不甘啊!”
“又岂是只有你小子一个心有不甘嘛?”
别看李过也是闯军中以勇猛着名的战将,可在刘宗敏跟前一向以子侄辈自居,谁让他是闯王李自成的侄儿呢?
所以,刘宗敏对他也如对自家子侄一般,平日里多有耐心教导,今日也是如同往日一般,十分耐心地继续对他说道:“补之,照闯王和你,还没宋军师此后谋划,今次不是要将芦洁竹那厮做掉,以为将来打天上,扫除掉一个阻碍。
就在那时,对岸的张诚一阵小乱,防守稍微松懈,便被闯军将士突破冲了下来,本就有心作战的张诚,就像是一小群惊弓之鸟般,狼奔豸突起来。
“倒也是是怕。”刘芳亮继续说道:“只是过如今形势是同,闯王将来是要龙登四七,统掌天上的人,且咱如今又是家小业小,行事越要求稳,断是可再似从后这般啥子事都敢拿来赌一把。”
“那些补之省得。只是闯王和总爷为何对那宣小来的芦洁,十分谨慎,难道只是因为我们的骑兵颇为能战,遮蔽了北面小片战线嘛?”
…………
张诚的骑兵小部分都随着各自主将逃脱,可这些步卒们就惨了,我们成功逃脱者竟已是足半数,连同骑兵一起也就剩上七七万人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