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陈非喝过蒸馏提纯的白酒以后,他感觉一切浊酒都喝之无味像水一样。

“哈哈,别那么挑了,那茅子酒味太烈,你这一袋下去肯定会醉。”

“这浊酒虽然不烈,但能解馋也不会误事。”任昊语气心长的说道。

“老爷说的及是,陈某受教了。”陈非连忙点头,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老爷,你跟我二弟躲着干嘛呢?那壮士已经骑马回来了。”刘旻没有走过去,只是远远的喊话。

“我们刚才肚子不舒服,正方便呢。”任昊随口敷衍一声,就率先走了出来。

刘旻也没有揭穿,他身为陈非的大哥,心中自然清楚,他把老爷拽到一旁躲起来,肯定是讨酒喝去了。

不过眼下的事情大致都算收工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见陈荷的哥哥已经策马回来,任昊顿时上前问道:“壮士,可追上百姓问清楚了?”

“问清楚了,还真是我错怪了几位。”

“小的陈寅,还请几位恕罪。”陈荷的哥哥下了马,立即跪在了地上。

“壮士何罪之有,快快请起。”任昊连忙扶起陈荷的哥哥,又问他愿不愿意带着妹妹陈荷一起拜自己的门下。

如果不愿意的话也无妨,他可以出钱出粮让他们回家生活,至于仿制银皿以后不可在做。

至于那些要找他们麻烦的贾商门客,他还是会帮着摆平。

“承蒙老爷厚爱不弃,我愿带着妹妹一起拜入府中为客。”

陈寅立马向着任昊参拜,旁边的刘旻陈非都跟着笑了起来,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既然陈寅以后也是任昊的府中门客,那么大家伙以后就是一家人。

现在陈寅既然已是自己门客,任昊也是开门见山的问道:“陈寅,你是如何提炼这锡的?”

“老爷实不相瞒,我家虽然是匠户,但实则方士传人。”

“这锡提取之法,正是从留下的方士之书中学来的。”陈寅如实相告完,又从怀中拿出一筒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