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何在?”任昊追问蔡纶道。
“回老爷,两位夫人不便见外人,我就把那老头安置在了正厅,又给他上了一斗浊酒,一盘厚肉。”蔡纶如实禀告道。
“行,你先忙去吧,我自个去见见那老头。”任昊把蔡纶打发走,自个去了正屋。
他刚进门,就看到那裹着厚皮袄,一副胡人打扮的老头正在大口的吃肉喝酒,旁边的张哙一个劲的问老头那府外的良驹怎么卖,老头也不回答就一个劲的喝酒吃肉。
最后张哙把老头给问烦了。
老头才很傲慢的瞧了眼张哙,就说道:“你这厮又不是府中老爷,问那么多作甚?反正你也买不起。”
“嘿,你这个老家伙,我看你年迈好言相语,你却不识抬举的如此傲慢。”
“吃爷爷一斧!!!”张哙的暴脾气立马上来,抡起背后大斧就向着老头砍去。
老头纹丝不动的左手持着耳杯,右手从左腰间拔出一把弯刀,挡在了张哙劈来的斧前。
此时进了门的任昊已来不及阻止,只觉得这老头真是不自量力!!!
张哙是何等神力,他一个老头又能有多少力气?
就在任昊觉得老头定会被张哙劈成两半的时候,谁料那老头竟用手中弯刀挡住了张哙劈来的大斧。
不止任昊震惊,就连张哙都觉得不可思议。
“朽之老以,但焉使蛮力,岂能胜我?”老头依旧傲慢,不把张哙眼里,还顺势喝了一口浊酒。
这把张哙气得不轻,顿时一脚踹翻席桌道:“你这老厮如此傲慢,那就修怪爷爷莽足力道了。”
“哼,有多少力气你尽管使来,若是爷爷动了分毫,府外良驹便赠送与你。”老头依旧傲慢轻视道。
“老厮,看斧!!!”
张哙气得青筋暴起,莽足力道爆呵一声。
老头镇定自若的持着耳杯,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当张哙莽足力气一斧劈下来的时候,老头见准时机拔起弯刀挡了上去。
铛铛两声,火花四溅。
张哙咬牙切齿接着使用蛮力,但就是无法再近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