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见任昊要让自己剪发,吓得直接跪在地上道:“老爷,这…这可使不得啊使不得,青竹可不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不就是剪个头发吗,有什么使不得的。”任昊不禁有些无语。

青竹见任昊如此不知轻重,就连忙搬出孝经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没有那么严重,你帮我剪了就是,我不会怪罪你什么的。”任昊说道。

“老爷虽然不会怪我什么,但夫人到时候肯定不会轻饶青竹。”

“还请老爷饶过青竹。”青竹依旧不肯摇头,并且还劝说任昊莫要做什么傻事违背孝经。

任昊见状也只好作罢,让青竹帮自己从新梳理头发。

待衣冠长发整理好以后,旁边的青竹又把旁边的茶杯递给任昊:“还请老爷漱口。”

“哈,呼……”任昊接过茶杯,喝了口浓茶险些又是一口喝进肚里。

他还是不习惯古人的这种清理口腔的方式,像古人清理空腔的方式有三种,穷人就是用一些醋水清理口腔,虽然这清理的会比较干净,但嘴里酸味十足,稍微有些钱的人,还都会含一些香料,来去嘴里的酸味。

而贾商官宦都是用添加香荷的浓茶来漱口,这所谓的香荷,就是现代的野薄荷。

至于皇家那都是有专门的漱官伺候,用精盐涂抹牙齿,然后在用香荷漱口。

任昊暗下决定,改日有空的时候,一定要造上几把牙刷才是。

毕竟古人漱口的方式,实在是太过麻烦。

任昊把嘴里的浓茶吐出,又用绢巾擦了擦嘴巴,才去府中的大厅。

此时大厅席间正坐着俩人推杯换盏,那髯长二尺神眉凤目的正是陈非,而他对面所坐的男子衣衫佝偻,身高不足七尺有余,身形显得格外精廋,还一脸的大麻子。

这不管放古代还是现代,此人都是奇丑无比。

虽然这人长得丑是丑,但任昊却从来不以貌取人。

“老爷,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朋友。”陈非连忙起身向着任昊介绍。

“在下张统,幸会任老爷。”男子起身向着任昊抱了抱拳。

“我听闻陈非说你会养马?”任昊也不废话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