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俩人都出前朝余孽将门之后,怕是会起谋反之心。
徐的有理有据,不少大臣都跟着赞同。
“现在改朝换代都已经很久了,该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更何况他们现在也是朕的子民,至于张哙醉酒伤人也都是些小罪无妨。”文颜并未放在心上的摆了摆手,就让户部大臣接着说。
“至于剩下的俆褚并不是京中之人,来自岷城徐家村,其祖上都是匠人农民。”
“不过让老臣疑惑的是,户籍里都明确的写了俆褚已经战死沙场了,这为什么会突然在任府门下做客?”户部大臣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众大臣都直接纷纷炸锅开始借机狠奏任昊,就连赵平安也开始调转风陀狠奏任昊,说他藐视汉律,竟敢收其边关逃丁为府下门客,按汉律当斩。
如果能借这事儿除了任昊,那也是最好不过的了。
但不过文颜是铁了心的要偏袒任昊,她也仅仅只是皱了下眉头,最后就把所有的责任都甩在了户部的头上。
户部大臣活了一把年纪,都已经是老狐狸了,怎么能不明白皇帝陛下的心思。
“这可能是老臣的下属给搞错了,可能俆褚并不是逃丁,而是负伤退役养伤。”户部大臣把锅直接甩给了自己的下属,反正他下属众多只要他不说指名道姓,最后这事儿就欲盖弥彰了。
“看来你是真的老了啊。”文颜别有深意道。
“还请陛下准老臣告老还乡颐养天年。”户部大臣趁机请奏道。
“朕会准的,但还不是现在。”文颜准诺道。
“谢陛下。”户部大臣退后回列。
文颜又让旁边的老太监拟旨,即刻宣陈非,张哙,俆褚三人进宫面圣。
此时台下的赵平安已经暗暗奸笑起来:“任昊啊任昊,没有了他们的看家护院,我看你还能怎么蹦跶。跟我斗,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
此时正在茅子酒楼里的任昊,还不知道自己都已经在宫里死里逃生了好几回,更不知道自己即将痛失三名心腹门客。
这为了给茅子造势,他今天不但让陈非,张哙,俆褚坐在门外狂饮茅子,还让收编的红尘胭脂在附近揽客,给每个经过此地的路人免费赠送一两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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