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夫人虽然有些多虑,但最后还是相信任昊的为人,随着蔡纶一起离开了。
咳咳。
等母子两离开以后,任昊就看向了旁边的李世纪。
这眼神就好似再说,刚才是你小子问的最欢了,但现在这事儿跟你李氏有牵扯,那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李世纪就很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任公子,你…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们李氏如何勾结本地郡守,一起鱼肉百姓?”任昊白了一眼李世纪一眼,同时又觉得李世纪每次出手都如此阔绰,感情这些银两都是沾了血的啊。
“不不不,这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李世纪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旁边的梁浩也是哼了声的为其解释,他家公子对人向来宽厚仁慈,做事光明磊落,像那种鱼肉百姓的坏事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为了跟安阳李氏撇清关系,李世纪就连忙的解释道:“任公子,虽然安阳李氏也是皇室外戚,但跟我们留在京中的李氏是不同的,我们留在京中的是李氏宗系,而安阳李氏是旁系。”
按照皇室规矩,这除了娘家宗系能留京以外,其余旁系都不得留京,只能留守安排的郡地。
任昊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道:“那石夫人刚才可说了,安阳李氏也在京中有人,这是不是你们家里有人暗中助纣为虐啊?”
“这个我并不是很清楚,容我先回去问一问。”李世纪摇了摇头,其言下之意也是让任昊等一等,别急着进宫面圣。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任昊把血状丢给了李世纪,也相当于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李世纪。
毕竟此事不止牵扯李氏还有朝中大臣,而他既在朝中没有官职又无人脉,此事让李世纪出头最好不过。
李世纪收好血状,就领着梁浩出了府。
任昊刚坐下来端起耳杯,酒刚到嘴边还未入口,蔡纶就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老爷,大…事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难道有人来抄我们府门不成。”任昊毫不慌张的放下耳杯问道。
蔡纶想了想的说道:“算…算是这样吧,咱们府外来了一队禁军要抓石桓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