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无话可说,也愿意支持陛下大赦天下,减免徭役赋税。”
任昊扫了眼在场众臣还有马迁。
而他的这一顿反驳,也更是说到了文颜的心坎里。
这也正是她想要说的话。
没等群臣百官反驳任昊,倒是马迁先急的跳起脚来了:“大胆奸妄,你这都是谬论,谬论!!!”
随后,马迁又对着御前的皇帝说道:“陛下可万万不能听信此奸妄的谬论啊,这一旦听信了可就是昏君了啊。”
奸妄?
任昊忽然想笑。
要说真正的奸妄,不该是他们吗。
身为皇帝的臣子,但全身上下没一块忠骨,长得全都是唯利是图的心眼子。
“奸妄?谁到底才是奸妄?”
“你这老东西所遵循的先周古礼都灭了几百年了?你们这些烂酸儒生还不思进取,还在想着那些破烂规矩。”
“想着如何让皇帝执行那些破烂规矩,倒不如先放下那头头是道的乎也,好好考虑关心下国家大事,为陛下尽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任昊毫不留情的一通数落,直接把这些烂酸儒生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
这些烂酸儒生从不考虑现在是谁执掌的天下,心里还总想着先周古礼。
若不是前朝以及当今皇帝宽宏大量,早都把他们都给砍了。
“你…你……”
这把马迁给气的不轻,险些一口老气没喘上来,差点被任昊当场给气死。
“老师,老师……”众儒生慌张的扶助马迁,其中也有儒生忿忿不平的瞪着任昊。
如果这里不是麟德殿,他们早就想一拥而上教训教训任昊,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以德服人。
任昊之所以如此反对这些烂酸儒生,是因为他作为现代人,对于他之前的历史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