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
班梁带着一众监史返回御史府,坐在堂中还等着审任昊的陈泰良,顿时就问道:“任昊他人呢?你们怎么没给本官押回来。”
班梁跪在地上向着堂上的陈泰良说道:“禀中丞大人,任司空有陛下的特许手谕,这募招户部官吏合理合法。”
“什么?”陈泰良顿时皱起了眉头,这有手谕的事儿他可没有听高丰说过啊。
“至于任司空咎由属下打伤才子高丰,那也是因为高丰带头起哄闹事才不得已惩戒一番。”班梁说完又瞪了一眼旁边的高丰。
高丰被班梁的眼神吓了一跳,后退了好几步都没稳住。
“这么说来,我们都被他给骗了?”陈泰良瞥了眼堂下的高丰。
“是的大人。”班梁点了点头。
“你们胆敢乱报,可知何罪?”
陈泰良一拍案桌,心里甚是气急。
这高丰胆敢瞒着实情坑他,把他当箭使用。
“大人,小的我……我没有乱报啊,说的都是句句属实……”高丰跟一众才子跪在地上一阵哆嗦。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来人,给他们施以断刑以示效尤。”
陈泰良大吼一声重重的一拍案桌,这把高丰给吓傻了。
尤其是那些跟高丰同仇共忾的才子们,可是真的肠子都悔青了。
什么都没捞到就算了,居然还要被施以断刑。
当这些监史拿着刑具走到他们跟前的时候,他们各个面露恐惧的跪在地上向着陈泰良求饶起来。
“大人,求求你网开一面啊,我…我们不能没有手啊,要是手断了,我…我们以后该怎么糊口啊。”
“是啊大人,求求你别断我们手啊,这…这断我们的脚也可以啊,我…我们不能没有手啊。”
不管是高丰还是其他才子都纷纷向着陈泰良磕头,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但陈泰良却铁石心肠,才不顾这些才子的死活。
毕竟他们以后有没有饭吃,跟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