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大哥是亲家,跟我算不上也从不来往。”李世纪眼中全是不屑的摇了摇头,连忙撇清跟陈泰良的关系。

“陈中丞,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啊?”

“来的时候,怎么不提前通报一声,我好为你准备美酒啊。”任昊走出府门,笑着相迎道。

呵呵。

“司空大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下官开玩笑了啊。”

“之前都怪我相信高丰的片面之词被他给诓骗了,才不得不派班梁过来叨扰了诸位。”陈泰良把何超教给他的那套说辞,全都一股脑的照搬了出来。

旁边的班梁也是很诚恳的抱拳道:“司空大人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

“不怪罪不怪罪,这都是一场误会罢了。”任昊摆了摆手。

“对对对,这都是一场误会。”

“全都怪高丰这个没本事的才子。”陈泰良连连点头,然后又指向被打断双手扔在街边的高丰以及众才子,接着道:“司空大人,这些目无王法的才子都已经被我惩治了一番,你看这还满意吗。”

“若是还不满意的话,你想怎么处理他们就怎么处理他们。”陈泰良丝毫没把高丰的命当成命,廉价的就跟蚂蚁一般。

“就这样吧,把他们晾在街上一晚以示效尤吧。”任昊瞧了眼这些哀嚎的才子们,倒是没有多同情,毕竟这全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但奈何,这些才子们的哀嚎声被院内闲逛的苏婉儿给听见。

她走出府门瞧着这些被断了手的才子,就问起了原由。

李世纪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给了苏婉儿,旁边的陈泰良也是频频点头附声说他们是咎由自取,不需要同情。

虽然是他们咎由自取,但苏婉儿还是于心不忍的让绘梨雪回府里拿出些银两,让他们明早好去看大夫。

“这……”绘梨雪犹豫的看向了旁边的任昊。

任昊点了点头,示意绘梨雪就按照苏婉儿说的去做吧。

“夫人不但人美,这心也是非常的善良啊。”陈泰良连忙笑起来的恭维了起来。

但不过这恭维的水平实在是太差,在加上他那笑的样子实在是太过猥琐,就给人一种不怀好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