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使者愿赌服输,你难不成还想耍赖不成。”陈御史此时站出来,黑个脸的说道。

但彭温此时就摆出了一副就是要耍赖的样子,说道:“不是我要耍赖,而是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想要让我输的心服口服,就证明这的的确确是一块玻璃。”

呵呵。

“没问题,我一定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任昊捡起地上的眼泪笑了起来,他早就想到彭温会玩耍赖玩这么一出。

毕竟鲁伯特之泪,是超越这个时代认知的东西。

“任爱卿,此为何物?”文颜瞧着任昊手中蝌蚪形的玻璃结晶,询问道。

“回陛下,此物为上天的眼泪。”任昊改名介绍道。

毕竟他总不能告诉皇帝,这玩意是鲁伯特之泪,是后来的西方人发明出来的玩意吧。

“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万物皆有因果,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任昊深深的装了一批,然后又在诸位大臣的注视下,轻轻的一捏眼泪的长尾。

手中的眼泪瞬间粉碎。

“这……”

在场的诸位大臣又再次傻眼,更加的难以置信。

就连文颜也觉得很不可思议,甚是神奇。

“彭使者,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任昊把手心中碎成粉末的玻璃,拿到彭温的跟前。

彭温这一下彻底没话可说,也是彻底的心服口服。

兴许,这就是因果。

是临南无法立国称帝的定数。

“彭使者,你现在愿赌服输否。”文颜此时从御上起身,一脸霸气的俯视道。

“服了。”彭温低着头,远没了之前的嚣张。

他现在该考虑的不是改地封国的事儿了,而是回去该怎么给临南王交代。

毕竟他这一剑劈下去,把临南立国称帝的希望给劈没了。

在一声哀叹之中,彭温灰溜溜的带着使臣团告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