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兄弟,虽然雅婷是屈尊下嫁与我当了二房,但是我夫人一直把她当姐妹对待,而我也一直从未把她当成小妾看待,一直都把她视若明珠。”
“我们一直都恩爱有加。”任昊向着徐青说道。
“那我就彻底放心了。”徐青点了点头,随后就把胳膊上的麻布扯下来,让任昊帮自己更换金疮药。
“俆兄弟,我那同乡徐虎兄弟可还好?”任昊一边帮徐青换药,一边问起留在战神关参军的徐虎。
“徐虎兄弟,他可真是不可多得的一员猛将啊,多次把敌将斩于马下屡获军功,又多次救我于危难之中。”
“这次我回来除了养伤以外,还准备向陛下进谏为他封侯。”徐青从怀中拿出一份竹简。
这份竹简,正是此次封侯的名单。
“这个不是我该看的,你只需要告诉我兄弟能封什么侯就好。”任昊摆了摆手。
这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得清。
他虽然位极户部司空又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但这份名单依然不是他该看的。
毕竟这封侯名单是由大帅举荐所写,能看的人也只有当今陛下。
“任兄弟,你这也太小心了吧?这屋中就你我二人,你偷偷看一下也实属无妨。”徐青不以为然,毕竟这份名单他在来的路上就偷偷看过了。
“这不是我小心,是我不能辜负陛下的一片信任。”任昊摇了摇头,还是坚持不看。
就在徐青动了动嘴还想要说啥的时候,任昊却忽然摇了摇头指了指屋外,示意府中有陛下的耳目,且不可胡乱说话。
徐青顿时明白的点了点头,也暗自庆幸任昊阻止的及时,还好没酿成祸从口出的坏事。
也就在此时,屋外响起青竹的声音:“老爷,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你跟少侯爷何时用餐?”
“我知道了,你就先放在屋外吧。”任昊把青竹给打发走,又继续帮徐青换药。
等帮徐青换好药以后,他就打开屋门把早餐端了进来。
“堂堂户部一品司空大人,早上就吃这玩意啊?”
徐青瞧着鼎盒中的小米羹,一碟腌萝卜,一盘麦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