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知道我要把御史府当成了青楼,这回去肯定会把我腿打断。”徐白从地上爬起来,开始连忙求饶,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还有我们的也是。”其他纨绔也是纷纷求情,希望任昊能高抬贵手。
“不叫你们父亲过来也没事,那我现在就去把陛下请过来,让他老人家好好看一看你们是有多么的会玩。”任昊带着些戏谑的口吻道。
“别别别,你…你还是叫我们的父亲大人过来吧。”众纨绔纷纷摇头,他们还是能分得清孰重孰倾。
把他们的父亲大人喊过来,最多回家被打断腿,但如果把当今陛下请过来,那就不是打断腿了,而是被砍头了。
“这……”班梁顿时迟疑,不知道该不该照做。
“司空大人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别婆婆妈妈的赶紧去啊。”陈泰良爬起来,瞪了班梁一眼,他生怕班梁慢了一步会让任昊改变主意。
既然陈泰良都发话了,班梁也只好照做。
“司空大人,家父来御史府还有一些时间,你…你上坐。”陈泰良满脸谄媚的请任昊上座。
任昊也当仁不让的坐在了堂座,陈泰良顿时就为任昊倒了一杯茅子。
任昊瞧着堂下还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纨绔们,顿时就吩咐道:“你们也别闲着,接着饮酒接着玩。”
“这……”
众纨绔相互对视一眼,都没人敢把任昊的话当真。
“司空大人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陈泰良直接贯彻执行,拉过旁边早就吓坏的红尘娇艳就往任昊的怀里推。
但任昊对这些庸脂俗黛毫无兴趣,直接给推走。
而此时的诸位士族大臣,毫不知情自己的儿子闯了大祸。
他们当被班梁邀请去御史府的时候,都还以为是陈御史的相邀,以为是有什么急事来着。
当他们来了御史府,一看到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正在御史堂里把酒作欢,那各个都气的脱下靴子就朝自个的儿子打去。
尤其是陈御史那更是气的不轻,他早都给陈泰良说了多少次,不要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领到御史堂里来,结果他儿子非但不听还变本加厉,居然还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都喊了过来。
瞧着这帮士族大臣疯狂揍儿的场面,任昊那是不由得好笑。
不过好笑归好笑,但还是大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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