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昊没有追究了,林邑悬着的心也是放了下来。
待任昊跟老亭长一起出去找茅厕的时候,铁虎就不解的问道:“老爷,你嘴里说的这个什么狗屁司空真的有那么大的能耐吗,我看你处处都恭维着他,甚至是害怕他。”
“我记得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啊,即便是面对魏朝中的户部侍郎,只要利益不合你不是照样不给面。”铁虎接着道。
“那户部侍郎算个什么东西,只是条讨骨摇尾的一条狗罢了,吃了我们那么多的好处,但实际都没有帮到为什么。”
“至于这个任司空你可给我放规矩些,别动不动没大没小的,我们以后发财销赃可都要指望着他呢,他就是我们的财路,你懂不懂啊?”林邑一板一眼的,教训着铁虎。
“哼,这说回来还不是条能有些能耐的狗罢了。”铁虎还是没当回事。
“你可真是个蠢货。”
“我们能跟靠他发财销赃,也全都是他肯赏脸。”
“你知不知道那茅子酒楼就是他的产业。”林邑狠狠的拍了下铁虎的脑袋。
“什么!!!”
“那居然是他的产业。”铁虎一下瞪大了眼睛。
“不然你以为呢,以后你给我恭敬的客气些,可不要惹恼了他。”
“他如此年轻就能做到户部司空的位置,你觉得他是你嘴里说的废物吗。”林邑瞪了一眼铁虎,有的话也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了。
他忽然感觉柔月公主是任昊故意放走的,可能是想借着这次机会从中两头吃。
但不过是想要两头吃的话,他肯定是要跟柔月公主一起走的,他这怎么会沦落到成为人家的驱口?
难道是自己多想了?还是真如他说的那样。
想不通,想不通。
算了,还是不想了。
反正事都已经这样了,还是留着小命要紧。
林邑端起酒碗猛喝一口,反正任昊只要能帮他把货物都卖了出去,即使是分给他五成利,那这一趟还是稳赚不亏。
等任昊跟老亭长回来以后,林邑就起身说道:“任司空,你跟这位朋友都累了吧,我让人给你们安排了两间客房,你们等会儿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