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插足柳湘寒和顾星晚，又一边跟张岩照常相处。

只当张岩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所以张岩收到顾星晚的书信之后，才会暴跳如雷，觉得沈若曦辜负他的真心。

“滚开！”

张岩持刀切来，横挑竖斩，几个回合下来，沈若曦已经招架不住。

她一个人还能对付张岩，可护着柳湘寒就力不从心了。

“公子你快走！”

沈若曦脑子转得很快，既然跟张岩撕破脸，那就选择柳湘寒，总要保一个。

柳湘寒从没试过被人用刀在脖子上刮过的感觉。

不过杀鸡他是见过的。

此时全身恐惧的痉挛不听使唤，根本就没有逃跑的力气。

“若……若曦……”

他抱着烟波亭的圆柱，两眼泛白，全身冒冷汗，面色惨白如纸。

外人根本不知道他有羊角风。

尚书府有专门的名医住家，每日用金汤玉羹调理身子，他才能安然无事。

而一旦遭受到重大的刺激，羊角风就会发作，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抽搐，眼珠子上翻，口吐白沫，场面极为吓人。

沈若曦和张岩二人玩起了夺刀游戏，你来我往，一把绣春刀在烟波亭里几翻易手，场面比戏园子里的杂耍还精彩。

等到沈若曦抢过绣春刀之后，才注意到柳湘寒已经倒在地上，情况十分严重。

“柳公子，你怎么了？”

柳湘寒根本说不了话。

沈若曦想要控制他的痉挛抽搐，可半点效果也没用。

“我去你娘的！连老子的女人也敢碰。”

张岩还不知道事态的严重，见柳湘寒倒在地上，趁机上去就对着他裆部来了一记断子绝孙脚。

可奇怪的是柳湘寒依旧没有太大反应。

“你疯了！你想要他的命啊！”沈若曦声音尖锐斥责他。

他这才意识到柳湘寒出事了，脑门瞬间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恢复理智。

这个时候柳湘寒的贴身小厮春喜，喝饱了湖水之后才终于爬上岸，来到烟波亭见到自己少爷出事，跪地大喊大叫：

“快叫大夫，我家少爷有羊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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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插足柳湘寒和顾星晚，又一边跟张岩照常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