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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了杜、董两人后,侯平回到了马车上。
陈秀宁紧张的问道:“哥,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侯平把刚才发生的事解释了一遍,陈秀宁气愤的道:“这个赵夫人,还真是不要脸。”
说完她的肚子就发出‘咕’的一声。
侯平便忍不住取笑道:“怎么你生气还能促进食欲的吗?”
陈秀宁顿时脸红,然后娇嗔的用小粉锤如雨点般落到侯平的肩膀上:“还不是都怪你,去了这么久,晚膳人家就吃了一点点东西,怎么经得住饿嘛。”
侯平假装躲避,实际上很享受这样亲密的关系:“好了,城门那边有卖饼子的,我去买两个,你等我一会。”
说着他便出了车篷,然后往城门走过,卖饼的老头已经收摊走了,只剩下一家卖云吞的老婆婆也正在收摊。
侯平上前给老婆婆说了一下,老婆婆看炉子里还有火,便给他煮了两碗。
侯平把马车赶了过来,让陈秀宁下车一起吃完云吞,两人再次上路。
深秋季的夜晚来的快,这么一耽误,天真的就黑下来了。
虽然侯平和陈秀宁都没有夜盲,但是也不敢走的太快,只能优哉游哉的慢慢走回家去了。
车辆行至半路,前面方草丛忽然出现异动。
也不知道是动物还是什么。
侯平有此紧张,从马车中抽出了事先准备的武器,一把粪叉。
将粪叉握在手中,侯平才有了些底气,然后问大声喝问了一句:“谁在躲那里?出来?”
没有人回答,忽然一只兔子从草堆中跳了出来。
侯平莞尔一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车厢里陈秀宁也问了一问:“哥,怎么了?”
“没事,一只兔子。”
侯平话音未落,忽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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