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谢,没有他,咱们哪里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大军明目张胆的调去通州呢?”
“不妥,如果他包藏祸心的话,咱们的大军怕是就要毁于一旦了。”
“师哥多虑了,此人虽然不是什么圣教使,但是他肯定也是包藏了祸心,因此决不敢对咱们行刀兵之事。况且他真要行刀兵之事,咱们只要调动的灾民足够多,他们就完全没法分辨谁是咱们的人,谁是真正的灾民。”
徐鸿儒还是有些犹豫:“师弟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为兄总觉着此人敢把这么多灾民调到通州,应该是有什么后手。”
王好贤哈哈大笑道:“师哥,朝廷无非就是派重兵对咱们加以监视,又或者是用通州将咱们圈禁起来,可是咱们不起事的话,他们就不能对咱们动手,他们能监视咱们一时,难道还能监视咱们一世吗?
更何况师哥别忘了,咱们还有周师哥呢,只要他一起事,那些监视我们的兵力,你说是撤呢?还是不撤?他们敢撤的话,咱们就可以趁机起事,直破京城,如果不他们不撤,那等周师哥攻过来,咱们就里应外合,给他们致命一击。”
徐鸿儒点了点:“不错,只要将教众牢牢的控制在手中,管他有什么后手,最终能决定成败的只有武力。只要武力牢牢的控制在咱们手中,不管侯平这小子有什么图谋,最终都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王好贤捻了捻自己下额的山羊须:“正是如此,不过咱们想要起事,兵器不足的问题很是难办,得尽快解决此等问题才行。”
徐鸿儒沉思片刻:“可惜本教财力不足,购不得这许多兵器,恐怕最后还是得靠红封教来解决。”
王好贤点了点头:“不,红封教不会助咱们,我爹之前就说过,红封教首背后是皇室大人物,这样的人物争权可以,但是不可能造反,更不会放任咱们造反,他怀疑李国用就是受到红封教首指使才出卖的他。”
徐鸿儒哼了一声:“什么受人指使?之后李国用另立新教的时候我就跟师尊提过,两教都在栾州迟早为祸。但师尊总说什么大教当有包容万相的气量,结果如何?哼,李国用不出三年就将师尊出卖了。”
王好贤摇头:“师哥,不说这个,红封教咱们指望不上,唯一能指望的只有东林党,他们只要有足够的好外,什么都可以出卖,找他们是最保险的。这次咱们既然要将主力撤出山东,北上通州,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空下来的山东势力送给东林党,以换取一些晋身之机。”
徐鸿儒同意道:“可,不过此事还要师弟你亲自去办,前往无锡东林书院寻高攀龙老夫子问问看吧,得了准信之后再看看要为兄这边如何配合。”
王好贤起身道:“是,此事非得我亲自去办不可,为弟这就动身前往无锡,师兄等为弟好消息。”
徐鸿会也起身道:“好,那咱们分头行动,师弟去联络东林党,为兄就如这个丑如恶鬼的侯大人所愿,帮他安排灾民北上之事,看他日后知道自己为咱们做了嫁衣时,到底会出现一副什么样的表情。真想快点看到这个丑鬼,作茧自缚的表情,肯定非常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