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立即惹得司马韵雪扑哧一笑:“睁的更大了。”
谢傅倒是顺着她的话,开玩笑道:“要是我此刻能看见,一定瞪着跟铜铃一般。”
明明是一句玩笑话,听在司马韵雪耳中却莫名伤感。
不管命运如何的惨却依然谈笑风生,这种强烈反差正是司马韵雪佩服他的地方。
也正是她慢慢陷入谢傅所编织的网中而无法自拔,越挣扎反抗,束缚的越紧。
此刻她真的想抱着他,对他说一些心声,可她却没有勇气,纵容自己偷偷喜欢他,已经是放肆。
从来不知道人间情爱竟是如此折磨人,所以有的时候她又很恨谢傅,为什么是你。
她愿意当仙女玉巧,可谢傅却做不了董永。
“那一定把你美得一晚上都睡不着觉。”
听着小韵竟跟他打趣,谢傅也知道她已经适应了,话归正题:“小韵夫人,有何吩咐?”
他将自己姿态放低,也是让小韵地位上处于高处。
就像夫人见了男下人,自然雍容有方,而小婢见了主子,却战战兢兢,生怕自己有一点过去。
这就是语言的魅力,在无声无息中就能让地位、身份、关系发生酿化。
夫人二字让司马韵雪心灵震撼,刺击到她的心头一阵强烈盱动。
就好像自己此刻就是王夫人,自己赤着身子浸在浴斛中,而这个男人就在眼前,她伸手可亵。
她忍不住有点想戏弄他,慵懒的说一句,给我擦背,伺候我。
看他是否会面红,看他是大胆还是吓得屁滚尿流。
这个坏坏的念头在脑海掠过,司马韵雪浑身有如针扎,嘴唇动了动,却只是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谢公子……”
她有坏坏的心思,她忍不住想在他面前流露出娇憨狡黠的一面来,可她却没有这么无耻。
谢傅笑了笑:“小韵夫人,你应该叫我名字。”
“谢傅!”
在这种情景下,只是叫着他的名字,司马韵雪就心头一阵强烈跳动。
“小韵夫人,有何吩咐?”
看着他微微笑着的样子,她想试一试,她想看一看他的反应。
这个冒险的念头在脑海强烈的浮现,只感觉如果错过,今生再难有此际景,成了永远的遗憾。
当自己垂下眼睛的那一刻,想起他的时候,却没有什么动人的情景,那太遗憾了。
遗憾、心动、冲溃世俗一切的限制,只为追求本心,爱我所爱。
谢傅,我好喜欢你。
喜欢到也愿意似你一样,忍着痛,背着我向前奔跑。
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成了司马韵雪的勇气,化作一声凛然傲慢:“给我擦背!”
声音干脆利落,落在谢傅耳中却字字如雷,表情错愕。
谢傅的表情落在司马韵雪眼中,却让他不够满意,慵懒而冷棱道:“耳朵聋了吗?”平时她就是这么教训下人的。
霸道而冷漠,倒真有点夫人的高贵不可逼视,小韵这是入戏了吗?
谢傅笑了笑:“夫人,你确定?”
夫人二字让司马韵雪心弦一颤,嘴上冷冷道:“我问你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