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如同旱久地涩逢甘霖,爽快得噢噢噢叫了起来。
清凉滋润,果香流逸,甜而不腻。
谢傅从冰鉴里面取出冰来,准备做王婉之的那一份,这东西要现做现吃,不然一会儿就融化了,所以他并没有提前做好。
燕语吃着冰食,爽快得肆无忌惮呼呼大叫:“谢傅……啊啊啊……好爽啊,我还要,我还要!“
谢傅注意到小英一直痴痴的盯着燕语看,问道:“小英,你也要吗?”
小英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去,小声道:“嗯,我也想尝尝这滋味。”
燕语和谢傅交接了以后见面的时间之后,端着冰食迅速返回王家陵宫。
陋室里,王婉之一直待在屋子,倒没有燕语那般饥渴需要,慢慢的品尝着情郎的一番温柔情意。
“小姐,你怎么不叫?”
“叫什么?”
“不好吃吗?”
“好吃啊。”
“好吃为什么不叫。”
“好吃为什么要叫?”
“是不是要谢傅亲自喂你才肯叫。”
“他亲自喂,我也不用叫。”
……
如此几日,通过送饭,谢傅和婉之两人互通书信,也算暂解相思。
另一院子,司马韵雪身在此地清净,心却不清净。
傍晚时分,秀云和秀灵端着饭菜行在走廊。
“秀灵姐,夫人这几天怏怏没有半点神采,你说是不是病了?”
“这鬼天气,刚进入六月就闷热成这个样子,换了谁都要热得萎靡不振。”
“虽说如此,清晨傍晚也应该出来走走,夫人却一直闭门不出。”
秀灵轻轻叹息一声:“也许是在为老爷的去世暗自神伤。”
“夫人真坚强,在外人面前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知不觉行到夫人居卧门前,两人停止交谈,走了进去。
这会室内已经有点昏沉沉,两人互打了个眼色,秀灵去点灯。
秀云轻轻的行到内卧去,静悄悄的,没有风儿,床榻纱帘掠到两旁去,兰麝香气飘来,弥漫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