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昨晚娄江水与松江水异常汹涌澎湃,连生惊涛骇浪,就像两只发怒发狂的河兽。
谢傅听完之后,心中莞尔,原来如此,若说有河神,他与魏无是岂不是河神。
也确实匪夷所思,骇然听闻,今晚若非遇到魏无是,谢傅也难以相信人力竟能如此妙用。
其实昨晚他与魏无是所控的江水不足万一,但就是这万一的变化引导,造就一些列惊人的连锁反应,骇人场景。
在高声叫唤的“河神息怒”声中,谢傅离开玉塔头,返回苏州城内。
按照苏浅浅告知地址,找到所在酒楼。
此刻清晨,酒楼大门关闭,谢傅正要敲门,一名中年男人无声出现在谢傅身边,正是陪叶结衣一同出嫁的贴身保镖——叶烽。
叶烽昨晚陪着叶结衣一同前往秦楼,却是识的谢傅。
深深看了这个昨晚风光无比的男人一眼,未待谢傅出口询问,就先出口道:“谢公子,小姐早有吩咐,请进。”
谢傅疑惑道:“小姐?”
叶烽解释道:“我家小姐姓叶名讳结衣,我是叶家人,所以一直称呼不变。”
谢傅哦的一声,在叶烽的带领下走进酒楼。
谢傅并不知道叶结衣包下整座酒楼,见大厅静悄悄的,还以为是这会还早。
叶烽止步,这会清晨,小姐与三夫人定还在熟睡之中,正犹豫着要不要通报打扰,这时谢傅出口问道:“兄台怎么称呼?”
叶烽露出一贯的傲色:“在下叶烽!”
谢傅见他衣装华丽,不像一个仆人,客气的叫上一声:“叶公子。”
“不敢当,谢公子直接叫我姓名就好。”
谢傅见他有点不情不愿,有点不服气的样子,笑了一笑,随后问道:“这会结衣姐应该还未起身吧。”
“小姐一般都是辰时六刻。”
谢傅讶道:“辰时六刻!那我不是还要再等一个小时吧。”
叶烽脸露不悦,让你等小姐一个时辰很辛苦吗?难道让小姐等你不成。
谢傅道:“这样吧,有劳叶兄向结衣姐代为转告一句,我先回家一趟,下午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