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恍然大悟,俏脸红通如花儿,拽起粉拳捶打谢傅,骂道:“银贼……银贼……”
大概登徒子已经不足以形容表达了。
谢傅忙道:“仙庭,讨饶讨饶……”
顾仙庭哼的一声:“看不出来!”
嘴上虽如是说着,却掩嘴偷笑起来。
谢傅早非懵懂无知的少年郎,心中莞尔,女人啊口是心非,终究还是面子薄,拉不下脸皮来。
毫无征兆的,顾仙庭又亲了谢傅一口,算是给一口乃。
谢傅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又没准备好。”
顾仙庭被他逼得没有办法,竟威胁道:“再说,残羹剩饭都没有。”
谢傅心中暗忖,残羹剩饭那也是极好。
顾仙庭见谢傅不应声,以为他老实了,轻轻一笑:“刚才故事讲到哪了?”
“讲到头巾被我捡到了。”
顾仙庭问道:“对,头巾被你捡到了,你怎么不来找我?”
“我不知道这是我送给你的那条头巾啊。”
“你的头巾,你怎么会不认识。”
“我也是在县令房间随便拿来戴的,哪会记得那么清楚。”
顾仙庭却哼的一声:“我却化成灰都认识。”
谢傅呵呵赔笑一声,算是回应。
顾仙庭责问:“现在头巾呢?”
“额……额……额……”
谢傅额了几声,却没有后文。
“是不是随意丢了?”
谢傅又只能呵呵一笑,难道他把那条头巾当宝珍藏不成,不合道理嘛。
顾仙庭气愤道:“你可知道我为了找回这条头巾,悬赏五百两,让人广贴告示。”
谢傅闻言痛呼一声:“原来那告示是你让人给贴的啊,五百两送上门我都不知道捡!”
见谢傅一阵肉痛,顾仙庭还真的让他肉痛,狠狠掐了他后背的肉:“气死我啦。”
谢傅忙道:“当时我缺钱花。”
这肉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胡地全,想着胡地全当时如果能拿到这五百两,肯定要乐疯了。
“胡说八道,你会缺钱,鹤情姐姐拔跟毛都不止五百两。”
谢傅好笑道:“当时我是一个奴才,她哪肯拔根毛给我,不找我茬修理我,我就烧香拜佛了。”
顾仙庭忍不住一笑:“鹤情姐姐确实不好相与,男子汉大丈夫见了也要怯上三分,不过还是被你驯的服服帖帖。”
说着好奇问道:“你用什么法子啊?”
谢傅嗯的一声,仔细一想,能让澹台鹤情这只母老虎像只猫儿一样温顺,只有一个法子。
“说嘛,我以后也好防着点。”
谢傅忍不住一笑:“你都不用驯就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谢傅夸她,顾仙庭很高兴,竟诱惑道:“说不定驯了,更乖巧听话哦。”
“我说了,你可不准骂我登徒子。”
一直以来,顾仙庭都想更深入了解谢傅,想来应是甜言蜜语,打情骂俏啊,爽快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