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问道:“韵,你觉得有可能吗?”
司马韵台反问:“那你觉得有可能吗?”
“我不知道。”
“你不敢肯定,就说明你觉得不无可能。”司马韵台说着微笑补充一句:“这件事只是违背你的认知,你就觉得不可以,但实际上又有什么不可以,关键还要看她是否有这个能力。”
谢傅道:“她很聪明,而且很有才华,最重要一个擅长玩弄人心,我想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她也应该很擅长吧。”
司马韵台嗯的一声:“有帝王之姿。”
谢傅微微一讶:“可她就是个疯子,甚至她认为这个天下就应该女人掌权,男人为辅。”
司马韵台淡淡道:“哪个皇帝又不是疯子呢,此去西域千万里,有个小国就是女子为皇。”
“可天下男人岂容一个女人骑在他们头上。”
司马韵台微微笑道:“你想多了,只要你足够强大,权力在手,就算一个曾经的乞丐当上皇帝,旁人也不敢说半句不是。”
谢傅问:“如果有人说了呢?”
“那就杀了,直接没有人敢再开口。”
谢傅无以反驳,司马韵台继续道:“何况三公主是正嫡,她的出身可比一个乞丐要强的多,这礼法之事你也不必多想,本来就是从无到有,从有到变,关键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就像你娶了两个妻子,违背礼法,违背律法,又有谁站出来指责你。”
“我这事比起她差远了。”
“非也,如果你不是二品节度使,别说州府会将你问罪,就是你的邻居也会检举揭发你。”
谢傅道:“秦楚桢和秦楚成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们一个文韬一个武略,更重要的是他们都名正言顺。”
司马韵台反问:“哪来都名正言顺,名正言顺的只有太子一人。”
谢傅脑海灵光一现,立有种被司马韵台点破的感觉,既然秦楚桢可争,秦楚裳为什么不可争。
司马韵台意味深长道:“傅,他们三个都想拉拢你,这件事你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这件事我还想看一看,事关我的身家性命,他们不能输了,我也不能输了。”
司马韵台问:“她打算什么时候走?”
谢傅笑道:“今晚过后就走。”
“哦,那她今晚要与你订下盟约。”
谢傅疑惑:“什么意思?”
司马韵台一笑:“她把底细透露于你,岂会无功而返。”
谢傅道:“我早就与她说过,当我的利益与她一体时,自然会跟在她在一起。”
司马韵台笑笑:“你这人啊。”
“怎么?”
“我且问你,事情为重还是仁义为重。”
谢傅应道:“当事情大于仁义,可弃仁义!”
“这就对了,今晚无论她想干什么,你将计就计就是。”
谢傅笑道:“那我可要考你,你觉得她会干什么?”
“对于你来说,一个女人与你什么关系最牢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