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雪怡之前就考虑过走驯兽途径，但一般的职业者，从有意向到真正的取得职业，也是以年为计数单位的。

但如果主动为其提供帮助的是方雯，路平安就真的要考虑，华雪怡在其中是扮演弟子的身份，还是扮演小白鼠的身份。

“姓方的吗......”

作为特勤三队的骨干，虽然没有机会一线参加那一次最后的血斗，但一路上的追逐、查案过程之中，华雪怡也是跟着的。

两人都没有明说，但也知道那个貌似一直老老实实的“杂务工”到底是谁。

即使不知道她过去的“丰功伟绩”，仅仅只是一个巅峰律令级，都让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不会小瞧她。

“.....她找你，是让你当研究者，还是被研究者。”

闻言，华雪怡露出有些微妙的神情。

“这话，我也问过，她的回答是.......”

“两者之间，有区别吗？”同样的话语，从华雪怡和大猫嘴里同时出口。

大猫还顺口补充了一句。

“职业者的研究从来不是科技实验室中的无菌房，某种意义上它更接近一种超自然能力和唯心哲学。生命系的职业，追求生命的本质和真理，想走的远，迟早要在自己身上动手.......看看你自己吧，是否还符合生物学上的人类定义？”

能够光合作用、产生太阳火、自带触须的人类？呃，路平安摇了摇头，这大概是没有必要的纠结。

“只有外行人才会考虑这些没用的东西，专业点吧。”察觉到路平安的“不专业”，某种意义上是他导师的大猫，还有些不爽了。

“方雯是什么意思。”不懂就问，与其和方雯斗智斗勇，路平安不如直接问大猫标准答案。

“闲的......”

好吧，这个答案有些超出了预期。

“.....但华雪怡的金属化天赋，也是挺罕见的，走机械启灵师路线的话，挺有前途的。当然，最重要的并不是方雯她打算做什么，时间点已经不同了，你没必要太畏惧她，重要的是她能够给你带来什么......”

大猫随口补充了两句，但也暗示了期望能够得到路平安的期许。

“绿色星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