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你来我往来回射了一阵,后金骑兵见讨不到便宜,又因为温越时不时放冷箭,不敢靠近去攻击墩所大门,便喊了一声,各自换上备用的马匹。
一阵烟尘滚滚后,十几个呼吸间就没有了人影,地面上只留下一片狼藉。
“小心戒备,将外面打扫一下吧。”
望着那些被杀死在地,死状残忍的大明百姓的尸体,温越默然一会后,才命令道。
众人应是,各自拿着工具在墩所外处理尸体去了,不过他们依旧保持着警惕,时不时看着远处,以防有后金骑兵会突然折返。
温越在悬楼上站了一会,就要准备下悬楼休息去。
便在这时,钟大成指着远处道:“百户大人,好像有官兵来了!”
温越闻言看去,是从南方八九里外的双台堡过来的,共有七八人,为首的是一个拿着枪旗的军头,身上穿着破旧的盔甲,年纪在三四十岁。
他们人人神情俱是紧张,东张西望的,生怕那些个后金骑兵没有走远,再次杀奔回来。
这些人心惊胆跳到了青牙墩外,看见毫发无损的青牙墩,面色都有些惊疑。
他们本来以为,经过十多个后金骑兵的围攻,青牙墩即便没破,但应该也有些损坏。
可现在墩所大门、围墙均无发现任何破损的地方,难不成那些个后金骑兵看见青牙墩难啃,就果断放弃不啃了?
这不能够啊,双台堡可比青牙墩大多了,后金骑兵照样在双台堡外耀武扬威,甚至还冲击过双台堡的大门呢。
怀着这疑惑,陈队官朝着青牙墩内大喊:“我是双台堡队官陈长金,青牙墩甲长钟大成可在?”
“是陈队官?”钟大成从悬楼伸出头,回应道:“陈队官,我在。”
钟大成应了一声后,便和温越几人一起下了悬楼,迎了陈长金进来。
陈长金进来之后,看到墩所内井井有条,器具、物资摆放整齐,井然有序,远没有其他墩所那般乱糟糟的。
他不禁有些称奇,心想,怎么以前没有看出来钟大成是个如此心细之人,器具、物资摆放整齐,如果是突然有敌来袭,可以能够快速应对。
不过这称奇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陈长金谨记着把总王有添的命令,便朝钟大成问道:“钟甲长,我记得王监军路过你们墩所的时候,留下了一名脑袋犯病的锦衣卫百户大人,我奉把总大人命令,带他去双台堡,他现在何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