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鼓手猛然敲响了身前的战鼓!
“杀!”
祖柏一声大喝。
立即十名老兵迅速向前,在激昂的鼓声当中,他们一起对准面前的人形木头,
将手上的长枪刺出。
“哆哆哆哆……”
长枪在木型人靶上敲击的声音,不断地响起。
瞬时,在木型人靶上的各处要害出现了长枪留下来的刺口,精准无比,没有任何一处多余的地方。
校场上,众人都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要知道这十名老兵最开始离着木型人靶有二十多米的距离。
而这二十多米的距离,在一声令下后,不仅快速奔过,手上的长枪还在几个呼吸间,就精准无比地刺入木型人靶的要害处。
这般枪法,可以说是神乎其神了!
尤其是这十名老兵在长枪刺出的那刻,身上所爆发出来的那种凌厉气势,直往无前,仿若拼命一般。
这让众人不由胆战心惊,想来遇到这样的对手,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过,底下新兵军士虽然震惊,但没有人敢议论纷纷。
青牙堡的军纪很严,这些日子他们已经有了极强的服从性,不敢随意有其他动作。
只有钟大成、马名几人身为将官,这时站在温越的身边,才敢感叹。
钟大成感叹道:“大人您所训练出来的长枪兵实在厉害,若是在战场上,就算是鞑子也无法抗衡!”
马名也感叹道:“真不知道,大人您是怎么训练出来的啊?”
刘勇和李通虽然没有说话,同样也是有期待的目光看向温越。
钟大成他们和温越分别有一年之久,没有和温越一起训练过军士,故有此疑惑。
温越脸色淡然道:“无他,唯手熟尔。这一年来,我在青牙堡每日操练军士,只是教他们刺击一招,不教他们别的。
这上千次,上万次的刺击,足以让他们训练成成合格的枪兵。
这十名老兵,在天启二年的时候,还是简简单单的普通军户,可是经过每日接连不断的刺击,现在他们就已经有了极为厉害的枪术。”
“大人,你是说只让他们训练刺击一招?”
钟大成瞪大眼睛:“只训练这一招的话,若是贼匪建虏攻击过来,他们又该如何防守?”
“防守?哼,我所训练出来的军士,从来没有防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