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平治想想又问:“不知佃租如何?”
“第一年兔租,第二年一成,第三年以后都是二成。另外,凡今年六月之前来到之人,每户资助土豆五百斤,不收一分一毫。”
“大善!颇具古之君子之风。关内佃租多在四五成,果如此,必有人前来,我这就与你传信过去。”
“还有一事,农具、耕牛第一年也可以提供,只是要在以后收入中扣还。”刘大双又补充道。
“好!好!好!”姚平治站起来击掌叫好。
“刘公子,此事姚某必尽力而为,方便的话,还请引见,这等人物乃是我平生敬佩之人。”
刘大双心里暗笑,敬佩啥呀?真神在你面前都不认识。
姚平治似乎想起了什么,冲门外吩咐了一声。
一会儿,一个人抱了个藤箱进来放下。
“刘公子,我观你谈吐不凡,慧根早成,年后准备开蒙,姚某送些书籍与你,也算一点心意吧。”
“多谢先生!”
“不要嫌弃我话多,再说两句,第一,孔孟之道乃我辈修身立命之根本。第二,曾中堂有言,‘师夷长技以制夷‘需谨记。”
“谢先生教海!”刘大双站起来一抱拳。
刘大双两人告辞出来,刘玉龙扛着书箱笑着说:“大双,你行啊!姚大掌柜的挺看得起你呀!”
刘大双笑笑不说话,只是含糊应了下。
“大双,那象牙和镯子你从哪儿弄来的,挺贵的吧?”
“好看吧,过年送一对给我大娘。”刘大双笑嘻嘻地说。
“算了,你大娘可戴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