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之所以不能与长江一样被形容为天堑,除冬天会结冰外,黄河水流速度、水深、以及河岸宽度,与长江相比相差甚远。
大军若想渡河,除延津与白马渡口外,两个渡口之间,近200里沿岸,皆可渡河。
只是两个渡口处,河岸宽度最窄罢了。
待陆炳禀报完毕,两个计策忽然跃入杨辰脑海。
其一为声东击西,其二为诱敌之计。
杨辰在脑中将计策反复推演几遍后,果断转身下令:
“陆炳听令!速速通知后方薛礼、张辽二将,领三万百战精兵,大张旗鼓,虚张声势,兵趋白马!”
“末将遵命!”
陆炳闻令,飞快策马而去。
就在这时,身旁荀攸突然眼神一亮,猛然抬头转向杨辰,目光充满敬佩:
“主公此安排,用意莫非是想迫使敌军分兵?将延津驻守兵力分散,随后分而歼之?”
荀攸脸上赞叹之意溢于言表。
杨辰见状,摸了摸鼻子,此策正是当初荀攸自己所献之策。
但他也总不能向荀攸解释这是前世你所献之策吧,只能强忍心中尴尬,面色一正:
“公达所言正是,敌军想在我军渡河之际半渡而击。
而他们却不知,何时开战,在何处来战,却取决于我们。
那我们便将他们兵力牵着鼻子走,让他们疲于奔命!”
荀攸闻言,嘴唇微颤:
“主公真乃智计无双,仅刹那间便构思如此巧妙之计,属下佩服之至!”
“公达,这仅是其中一策,吾还有一策,双策并行,敌军必溃!”
杨辰摆摆手,望向荀攸,高深莫测道:
“袁尚刚刚所言,狂妄自大,吾为其量身定做一计,只需如此……如此……”
荀攸闻言,缓缓点头,眼中仍残留稍许担忧:
“主公,以袁尚立功心切,欲试图力压其兄袁谭而言,其中计概率很大,但前提是主公银羽龙骑可攻无不破啊!”
“哈哈,别说敌军渡河兵马不过万,即使十万大军,也可轻松取敌将首级!”
杨辰眼露精光,豪气干云。
言罢,杨辰勒马返回大军。
骑兵大军立马在渡口前扎营,众将各司其职,火速构造完防御工事,一副不死不休之势。
双方大军隔岸对峙,战事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