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妖族倒是遣使到来，希望与我们结盟。”齐正言忽然说道。

“妖族？”曹亚挑眉。

“我拒绝了。”齐正言跟着说道，“妖族与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们的理念，妖族的那些大佬，也不会认同，现下只是出于你的压力，他们才找上了我们而已。”

“我？”曹亚哑然。

“你给天下群雄的压力，是相当之大的。”齐正言笑道，“‘中古以后第一人’，这个名头，你当之无愧！当世的唯一一尊天仙，而今又有了绝世神兵轮回印，你想想，道门、魔门、世家、妖族等，他们的压力，得多大啊。”

“哪怕群仙诸神显世的年代，你这样的实力，亦算得一方高手了。”

“传说以上的大人物，哪会那么容易就出现呢？”

齐正言敲了敲魔皇爪，通过此物，他了解了许多古老时代的隐秘。

“要是他们知道，我其实不单单是少林寺的‘不坏罗汉’，更是南荒他们口中‘赤色魔门’背后的神秘法身……嘿，那些人一个个的，只怕都睡不着觉了！”曹亚嘿然道。

旋即，他轻叹一声：

“然而，末劫降至，不至传说，终为蝼蚁！”

齐正言摇摇头，纠正道：

“不成彼岸，俱是虚幻！”

曹亚沉默，点了点头。

对彼岸者而言，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因为他们随时可以改变。

所以彼岸之下的所有存在，在他们眼中，都显得很虚幻，不够真实，也许一次出手，就会让大批生灵消失，大批新的生灵出现，且众生不觉异样，会认为本该如此。

仅有极少数踏足时光长河的造化，以及略具彼岸特征，或者有绝世神兵护身的特殊人物，能够记得原先的历史，察觉两个时间线的差异，知晓两份历史的不同之处。

可知道得越多，他们只会越发绝望。

不成彼岸，就连蝼蚁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