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招啊,告诉告诉我呗,上个月我刚娶了个小的,满足起来比较费劲啊”
“往裤裆里喷点定型的啫喱水,喷完之后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比较管用”
同一时间,成都北郊的一处得天独厚风景秀丽的私人宅院里,向缺盘膝坐在一间房内,王玄真,杜金拾,王昆仑三人在隔壁的房间守着。
这处地方是杜金拾管明哥借的,回到成都之后向缺就来找他了,说自己需要个安静没人打扰的地方。
解噬金蚕蛊,虽然向缺估计自己把握很大,但为了以防万一不出现纰漏,还是得小心应对,在人多热闹的地方解蛊,万一把金蚕逼出来后没解决利索,那其他人可就遭殃了,最关键的是每次解开身上的封印,动静都闹的有点大,方圆几里地都鸡犬不宁的。
“原来不是皮肤病啊,草······这货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太他妈狡猾了”杜金拾头发乱糟糟的,双眼通红,再知道向缺是中了蛊毒之后,他顿时有点把持不住了。
杜金拾对于蛊的了解,全都是来自小说和电影里,他所看到的画面里,凡是中了蛊的最后都没有好下场,所以浩南哥整了把男儿有泪不轻弹,相当的忧伤了。
王昆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我们虽然不知道他有啥办法,但这些天以来他从没为这事闹过心,也没寻求过任何解决的方法,这么一看的话他心里应该是非常有谱的”
“也是,他那么怕死,没哭天喊地的那就说明是真没事”杜金拾点了点头“我现在挺犯愁一件事的”王玄真皱眉说道。
“啥事啊?”
王玄真很惆怅的说道:“你说他解完蛊以后身上的黑线全都下去了,脸蛋子会不会变的比我帅了?”
王昆仑捂着脸,无奈的说道:“我们这个团队,把不要脸发挥的太淋漓尽致了”
“人活一世不求流芳千古,但也得野史留名,当不要脸到极致了这也是门技术啊,对不对?后人会缅怀我们的”王玄真仰头,憧憬的说道。
杜金拾挺茫然的说道:“说的对啊,这么有文化呢,我觉得还真能研究研究,传给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