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啈!小贱人,门开得这么慢,该不该打?”
“队长,我开门的速度已经很快……”
“啪!该死的贱人,你竟然还敢顶嘴?”
暴姐再度甩手一记耳光,登时让那个摔倒的女看守脸上再度增添了五道鲜红的指印。
她眼泪飞飙,连忙捂着剧痛的脸垂首,纵然心中对于嚣张跋扈、喜欢以强欺弱得暴姐十分痛恨不满,可是也不敢再言。
蓦地,暴姐环目一周,恶狠狠地道:“怎么?老娘被那个畜牲给打了,你们这些贱蹄子很高兴是不是?”
“没有、没有,队长,我们怎么敢?”
那些女看守们立即一个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此时此刻,她们如何敢将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给表露出来?
毕竟,榜样便在眼前。
“啈!伪装什么?你们这些贱蹄子是怎么想的以为老娘会不知道吗?能瞒得过老娘的一双通世慧眼吗?”
暴姐大骂道。
手下们都不吭声。
此时此刻,她们无论说什么都不妥,还不如什么都不说为好。
暴姐也没有继续在纠缠这个话题。
毕竟,尽管脾气暴躁,然而暴姐并非傻瓜,绝对不能够将手下们都给得罪了,否则她自己一个光杆司令如何是好?
主人得知,也不会饶了她的。
暴姐摸着青肿的脸,又痛又恨,大骂道:“混蛋、混蛋,那个钱混蛋、钱天收、钱短命,居然敢打老娘,真是反了天了,以前弱时,任凭老娘打骂;现在实力强了,便反过来了,狗胆前来这里打骂老娘,真是气死我了,老娘绝对饶不了他……”
骂毕,万般诅咒小钱。
看守们表面上不言语,心中却是不屑。
饶不了小钱?
他如今实力比你强了,你拿什么来饶不了他?
找人帮忙吗?
便以你那刚烈暴戾的死臭脾气,不满者数不胜数,谁会来帮你的忙?
以前小钱任你打骂,这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吗?
非也,乃是被你这个恶婆娘强迫的,谁叫汝的道行要在他之上、他又没什么背景后台呢?
如今小钱实力强了,前来报复汝、狠狠地揍汝这个凶婆娘一顿不应该吗?
呵!此乃是顺应众人的心意,大快人心之事也。
众女看守都是又恨又爽地想道。
“啈!我一定要将此事上报给主人,告小钱那个畜牲一个擅闯伤人之罪,绝对要狠狠地收拾那个畜牲,这就是他打我的下场。”
暴姐恶狠狠地道。
一个女看守不由地提醒道:“暴姐,小钱之所以如今功力大进,超过了你,乃是因为最近立下了大功、受到主人赏识、赐予了神丹服用之故。如今主人正宠信小钱呢!即使而向主人状告小钱也肯定没用。还有,主人近来对队长若已经十分不满了呢!这个节骨眼上,最好还是别多生事端为好。”
暴姐仔细地想了想,最后甩手一记耳光,道:“我知道了。暂时先放过小钱那个畜牲,但这口气吾绝对忘不了、一定要出,以后绝对饶不了那个畜牲,一定要杀了他。”
那个好心提出建议却被打的女看守心中恚怒不已,但是又不敢发作,暗地里气得几乎要将满口牙齿给咬碎,不断地诅咒这个大肥婆快点儿去死。
“先前因为有事耽搁,忘记给那个新来的女囚、好像叫做杨含韵的小婊子服用听话丹了。凡是囚徒,无论男女,均要服用听话丹,这个规矩可是主人所定,咱们万万不能够违背。现在就去抓杨含韵喂食听话丹……嗯!那个小婊子就在那里。”
说罢,暴姐带人朝杨含韵的方向而来。
杨含韵听她一口一句叫自己为小婊子,心中大怒,暗自大骂,你自己才是婊子、老婊子、肥婆婊子。
看守们聚集,暴姐冷冷地瞧着侧卧的杨含韵,竟然没有看出她的丝毫异象,哼道:“老娘刚才挨了那个畜牲一顿揍,心中极为愤怒,急需发泄,便将这发泄目标放在你这个新来的小婊子身上了,待给而服用了听话丹之后,老娘便狠狠地打你这个小婊子一顿、哦!不,俺看,还是先打完你这个小婊子之后再给若服用听话丹吧!只要不打死就行,嘿嘿!侬这个小婊子看起来命很硬,不会轻易地就死去……”
“啈!你这个死肥婆先去死吧!”
怒不可遏的杨含韵再也忍受不住,翻身而起,一掌就击在了暴姐的心窝上。
暴姐万万没有想到,杨含韵竟然已经暗中去除掉了软功散、恢复了功力,猝不及防之下,中了杨含韵的碎心一掌,惨叫一声,横飞而去。
落地之时,鲜血狂喷,吐出了许多心脏碎片,一句话没说,便断气死了。
由于极恨恶毒的暴姐,因此杨含韵那击可是下了十成功力的死手。
暴姐道行远不及杨含韵,又是猝不及防之下中了杨含韵全力一掌,不当场死翘翘才怪。
突袭暴姐成功,杨含韵毫不停歇地持续发动攻击,拳打脚踢,目标乃是那些女看守。
“啊啊啊……”
一来出乎意料,二来她们的修为远远逊色于杨含韵,因此不过三下五除二,所有的女看守便全部都毙命了。
这些女看守虽然受迫于暴姐的淫威,但是她们其实也并非是好东西,亦经常凌虐犯人,死了活该。
杨含韵一方面怕走露风声、一方面也记恨她们先前毒打自己,因此下手绝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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