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袈捂着伤口脸色惨白,我又惊又急,“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寺袈惨然一笑:“帮我把伤口止住了再说其他的好吗。”
看见他还能笑着跟我说话,伤口不是要害,我心放下了一大半,赶紧上前去,但是我又不敢再拔那剑,只得朝他用眼神求救。
寺袈痛得额上都冒出冷汗来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道:“你敢刺还不敢拔……算了,扶我一下,我自己来拔。”
我如蒙大赦,赶紧扶住他,他拿着剑锋要拔出来时,我又迅速别过脸去,实在不敢看这血腥的场面。
“我替你疗伤吧。”我见他已经拔出来了,赶紧说道,“你流了好多血。”说罢,我手掌便撑在他伤口去默念起愈合伤口的仙诀,但是血还在流,好似一点用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我又惊又急,疗伤诀是最基础的,就算不能愈合至少也可以减轻流血的速度。
“呵呵,你这把剑可是顶级灵剑,估计带有热属性,被它伤着伤口不好愈合,你别费功夫了,我万象袋里有疗伤的药,你帮我包扎一下吧。”
我听他的话将其万象袋里的草药和绷带以及其他疗伤的药一股脑拿了出来,然后小心地扶着他到床上。
我把烛火拿近,方便查看伤口,刚把一切弄好,就看到寺袈在脱衣服,胸膛已经露出来了,我下意识站起来背对着他,但那一闪瞥见的男性精壮的躯体还是让我羞红了脸。
“你不来帮我吗?”寺袈语气带笑着询问道,“这个位置我不好脱。”
我想了想,我都把他刺成这样了,血流如注的,我还在这搞什么女儿家的羞涩,再者我好歹也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学什么古人男女授受不亲,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他伤口处理好,不然别人问起来也不好说。思及此,我果然不再害羞,大大方方转过身帮他脱了衣服,用清水小心地擦拭伤口周边,然后把药末撒在他的伤口上,最后用纱布将他伤口一整个包住。
因为他是伤在腰上,包扎必要整个腰都要缠上白布,他却像是逗我似的一直靠着床头,我示意他往前来一点他像是没看到,只是笑,我念在他是病人不愿麻烦他,也恐他动作间扯到伤口,只能自己猫在床边上将白布从他腰间与床头的缝隙中艰难穿过,当我另一只手越过他去够白布时,他突然起身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大惊失色,差点惊叫出声,以往我也“梦到”和寺袈亲密的画面,但卿卿我我的画面都是模糊混沌的,似梦非幻一般,这是头一次我在极其清醒极其“正常”的情况下被一个男子亲了。
要不是寺袈还搂着我的腰,我早就跳到三米开外了,他看我反应如此大,他倒显得比我还吃惊,但很快他又笑着道:“怎么看着我们比先前还生疏了不少……你是在怪我没来找你吗?你也是知道了,首耶他跟我住一起,我没办法晚上出来找你,今天还是趁他不在我偷偷来的,你这个反应倒教我伤心。”
寺袈捂着伤口脸色惨白,我又惊又急,“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