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我太近了，我都能闻到他身上某种不知名的香味，淡雅却又绵长。我紧张起来，口内生津，但是不敢吞咽，心不在焉回道：“是没有用过……也没人教我怎么用……”

“孤可以教你。”

“啊？这是里海的仙术，你怎么会？”

他似乎轻哼了一声，道：“虽是里海仙术，但也有我东眠秘法……仙子不要忘记了，东眠可是仙狐之宗源。”

我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随即突然明白起来，“对哦，你是狐族的……天！那赭政仙君岂不是也是狐狸！等等……里海椿宫跟你是兄弟，那他岂不是也是狐狸！？”

我大惊小怪地叫着，惹得宫门外的太监惊疑想要进来查看，还好东眠季珠冷静得挡了回去，情知自己惹了事，我捂住嘴巴，但面上还是大惊失色，东眠季珠蹙眉道：“是谁告诉你孤和里海椿宫关系？”

我刚想要说是赭政仙君说的，但看他面色有点冷冷的，怕给赭政仙君惹麻烦，赶紧道：“道听途说，我也是听各种谣言知道的。”

“仙子听的谣言还挺别致。”东眠季珠似笑非笑道，“孤还不曾想有谣言能传孤身上。”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点疑惑他的态度，小心翼翼道：“难道是假的？”

“仙子想是如何？”

他说话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什么叫我想如何，跟我想有什么关系？按理说赭政仙君不会骗我的，他们肯定是亲兄弟。

“仔细想想帝君确实与椿宫仙尊有几分相似……”

尤其是变幻莫测的态度。

“他是我胞弟。”东眠季珠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那颗已经失去光芒的紫晶石，面色沉静道：“不过他既姓了里海，自然与我东眠再无关系。”

大姓仙族非常讲究姓氏，甚至比血缘关系更为重要，这样想来他如此说也是理所应当。

“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东眠季珠话锋一转，又回到了这个话题，我赶紧追问道：“那帝君又怎么会我们里海的仙术的？”

“孤不是说会，是两者同源，只不过一个热烈一个含蓄。”

他见我似懂非懂的样子，又是轻轻一笑，道：“仙子平时见里海椿宫是什么感觉？”

“有点怕他。”我实话实说道。

“除了怕呢？”他问道。

他一追问我突然想起来在里海无尽崖我突然亲里海椿宫的场景，那时候完全凭借本能去做事，这时回想起来我才惊觉自己竟然对里海椿宫……

我脸迅速红了，移开了目光，道：“就是怕。”

“论相貌，你觉得我与里海椿宫比如何？”东眠季珠仿佛没看到我不自然的样子，问道。

“唔……你们都很好看，椿宫仙尊的美是张扬热烈的，帝君属于低调奢华……”我方才只是略微一回想里海椿宫，便觉心跳得更加快了一点。

。

“仙子该不会从来都没用过吧？”他笑意盈盈道，不知何时他离我很近了，月光洒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在如此美丽的容颜下月光也显得格外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