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教我几手呗!”
他那两招既然能被宋恬识破,说不得还会被旁人识破。
宋恬拆他招数拆的游刃有余,一看就是个中行家。
他一直惦记着再学几手呢。
宋恬可不会干这种助纣为虐的事,赶紧拒绝:
“那不可能,我教了你你再去骗人,岂不是又损我阴德!”
孔缺十分瞧不上她这论调。
“不是所有骗人的事都会损阴德,正所谓骗亦有道!
你看,我帮你招揽顾客,虽说是用了骗术,但帮你赚到了钱,让食客们吃到了凉皮,还打击了无良乡绅的嚣张气焰。
甚至还救助了城里的乞丐。
这怎么能说是损阴德呢?”
宋恬又差点被他的奇谈怪论给说服了。
转念一想,这也不太对啊。
“那你跟谢伯城勾结,诬陷我相公是什么煞星,怎么解释?
你阿谀黄家栋,只为骗取钱财,又怎么解释?”
骗术的确不只是害人,可他学了把戏,怎么能保证只做好事不害人?
孔缺撇了撇嘴。
这小娘子可真是较真。
“你相公那事,的确是我失察,听信了谢伯城的谗言,说你公爹是被朝廷杀了头的罪臣,你们一家子没什么好东西。”
宋恬瞪他一眼。
孔缺抱歉一笑,接着道:
“可我也受了惩罚了,六十鞭子挨下来,也抵了我的过错了。
再说黄家栋,我承认人家是大户,我得罪不起。
可我骗了他一千两银子,也接济了穷人了,这算不算是劫富济贫?
当然算得上积阴德!”
宋恬不想跟他继续掰扯,听说他从黄家骗来的银子都接济了穷人,对他的感观又好了一些。
“行吧,看在你骗亦有道的份上,这顿饭就免了,至于薛骗术的事,绝无可能。”
关键她也不会啊。
孔缺浪费了一番口舌,却只得了这么个结果,不太死心。
“宋娘子,怎么咱们也算有缘,我帮你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难题,你一点儿表示都没有?”
宋恬头疼。
“你想要什么表示?”
她好几天没怎么开张,又给根生看了病,如今囊中羞涩,他要是想讹钱的话,恐怕还真没办法给他。
孔缺坏笑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