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奇特的。
“这位是……?”
宋恬不是去找钦差大臣了吗?
怎么带回来这么一位。
“哦,我是宋……恬的远房表哥,听说她家出了事,过来帮忙的。”
宋恬没说话,云海潮自行解释道。
宋恬:……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张有贵抱了抱拳,态度十分客气。
官场行走多年,他深知人不可貌相。
何况这年轻人虽然形容狼狈,但气度不凡,说不得是什么有能之士。
“在下正是捕头,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云海潮也不跟他客气。
“在下姓水,上善若水的水。
不知道这件案子捕头查的怎么样了?”
看他跟宋恬关系还不错,连知县也偏向宋恬这边。
就知道这小娘子看着柔弱,实际上是个不简单的。
张有贵面露惭愧:
“香茗阁和秋蝉书肆背后都有权贵把持,表面上对我还算恭敬,可一问到关键问题,他们就含糊其辞
实在是……”
他又不能像对待其他犯人那样,把人抓了严刑拷打。
所以毫无进展。
宋恬对这个结果也不意外,张有贵毕竟是官府的人,有所顾忌也属正常。
“秋蝉书肆那个小伙计,叫秋霜的,如今可还安好?”
这个人一定有问题。
她担心他会被灭口。
说起这个事,张有贵突然想起什么来,吸了口气,道:
“宋娘子提醒我了。
这个叫秋霜的,好像被朱康卖了!”
宋恬泄了气:
“所以,是找不着了吗?”
好不容易请来了云海潮,但若是查不出真相的话,也只能算是白忙。
可张有贵却摇了摇头:
“那倒不是。”
宋恬又提起一点精神。
就听张有贵又说:
“只是买他的这个人,身份有点特殊。
说起来,还是谢公子的本家,好像叫——谢伯城。”
宋恬眯了眯眼。
这倒是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