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样单拎出来也很值钱的样子。
“我们东家说了,送礼是感谢九叔公当年在他们落魄时候的接济,但族长大人所说之事,就只能算生意往来。
您若诚心相求,还是自己去跟她商议的好。”
寒东看谢伯松涨红着一张脸,不知该怎么开口的样子,主动上前帮忙解了围。
谢伯清愣住了。
这小丫头是在趁人之危?
可目前谢家商铺亏损严重,还要养着十几个好吃懒做的蛀虫,关键监市那帮人他还不敢得罪!
再这般下去,很快就要到了变卖族产以供应虚耗的地步了。
“伯清啊,你也算是咱们叔伯几个看着长大的。
若是连这点儿事都做不好,这匡扶谢氏的重任……”
族老们又开始念念碎。
谢伯清咬了咬牙:
“我去!”
……
宋恬还是一个人接待了他。
为了避免太丢脸,谢伯清也没带其他人。
“怎么就你一个?
你夫君谢云哲呢?”
谢伯清有点不高兴。
知道他要来,还不在家等着。
只让个妇人接待他,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族长!
“夫君学业繁重,一早就去书院读书了。
族长有什么话跟我说便是,在我们家,我做得了主。”
宋恬将手里的茶壶一放,大喇喇的坐在他对面。
谢伯清忍了忍。
目无尊长也就罢了,茶壶都拿出来了,也不知道给他斟上一杯!
“我的来意,昨天伯松应该都跟你说了。
既然你说是生意,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吧。”
他就有些憋屈。
若不是被谢伯庸那个小子坑了,他何苦如今对一个后宅妇人低三下四!
宋恬笑了笑:
“既然族长都这么说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之前我夫家落难,谢氏非但不肯帮忙,还联合起来排挤他们母子。
如今谢氏落难,却求到我头上。
族长若是这般态度,那我还真不愿管这闲事!”
说着,她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
“你!”
谢伯清气的瞪眼。
“你这是忘恩负义,数典忘祖!”
宋恬清冷一笑:
“只会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祖,忘了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