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薛平到底想干什么?!
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竟然能够轻而易举地突破扬州城那存在了数千年之久的阵法,这怎么可能!
六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几乎异口同声地喊道:“快走!”
与那位女性大宗师如出一辙,这六位大宗师完全无视了扬州城的城防体系,转身几个箭步便迈入了城内,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几位……”
扬州城的守将瞠目结舌地看着跑得无影无踪的六位大宗师,心中顿时涌起一种被狗日了一般的感觉。
你们可是朝廷派来镇守此城的大宗师啊,就这样逃之夭夭了,叫我该如何是好?!
这位守将一时间万念俱灰。
他本人不过四品而已,在薛平这种可以无视固位大阵,随手斩杀大宗师的强者面前,自己能做什么?
守将满脸绝望的看向一旁的扬州知府,正看到扬州知府一脸苍白的看着自己。
一对难兄难弟此刻内心充满绝望和无助,仿佛万念俱灰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半个时辰之后,扬州城的城门缓缓打开。一名参将手持白旗,缓缓走出城门。此时,扬州的总兵和知府早已从南门逃走,城中官衔最高的官员便是眼前这位参将。
扬州城,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地被攻下!
薛平望着眼前雄伟壮观的城池,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想起前世满清南下之时,几乎一路畅通无阻地接收了江南地区的历史。这大明的江南啊,实在令人失望至极!
正当薛平以如此轻松的方式夺取扬州城并继续向南京进军的消息传至南京时,魏国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七位连战斗都不敢尝试、被吓得落荒而逃的大宗师们,他同样感到震惊不已!
魏国公瞪大双眼,大口喘息着,他那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眼前的七个人,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你们,你们竟然就这样回来了?难道就这样轻易地将扬州城拱手让给了那个薛平?”
随着魏国公的怒吼,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又是一阵“哗啦”声传来。原来,魏国公府中的家具再次遭受了不幸,被砸得粉碎。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临阵脱逃!我定要将你们满门抄斩!”魏国公怒发冲冠,抬起手掌,作势就要将这几人当场击毙。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了出来,紧紧握住魏国公的手腕,同时开口为这几人求情道:“老国公,请息怒啊!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罪于他们,那个薛平实在是太过妖孽了,他一箭便破除了固若金汤的大阵,还斩杀了我们的两位大宗师。他们此时选择逃回南京,才是最为明智的决定啊,如若不然,岂不就是白白送死吗!”
魏国公转头看向说话之人,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和愤怒:“哼,既然一官老弟都替你们求情,那我今日便暂且饶过你们的性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那薛平来到南京之时,你们几个必须给我冲到第一线去,以戴罪立功!若不能将功补过,就休怪本公无情!”
听到魏国公的话,几人如蒙大赦,连忙跪地谢恩:“谢国公不杀之恩,谢国公不杀之恩……我们一定会奋勇杀敌,将功补过!”
待几人谢恩完毕,郑芝龙向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起身离去。看着几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郑芝龙的脸色变得十分沉重。
他转过头,看向魏国公,皱起眉头说道:“老国公,这薛平实在太过邪乎了。他究竟是如何轻易破开固位大阵的呢?那可是二品固位大阵啊,就算是一品大宗师想要突破,也需要全力攻击十几招才行。而且,此人的箭法竟然如此厉害,能够轻易地斩杀大宗师级别的高手,实力是否也太强大了些?”
魏国公闻言,微微歪头,目光锐利地看向郑芝龙,似乎在审视他的真正意图,然后缓缓开口道:“老弟,你这是何意?莫非你认为本公的判断有误不成?”
郑芝龙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对魏国公的反应早有预料,他不慌不忙地接着说道:“老国公,下官窃以为,我们真的不能再轻视这个薛平了。您想啊,古书记载得清清楚楚,那些能够在无法秘境中获得大机缘的人,往往都能化险为夷、否极泰来。万一这家伙就是那种命硬的主儿,那咱们岂不成了他成功路上的垫脚石?所以呢,恳请国公您赶紧向北边请求支援吧,最起码也得派来几位一品无上大宗师才行。不然的话,下官可没办法安心留在南京协助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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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薛平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