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
“你难道还指望霍行洲来接你吗?”林清砚眼底被一层阴霾笼罩,“他和喻家的婚事已经定下了,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温迎觉得好笑:“你是一大早特意来侮辱我的,还是在霍家忍气吞声后,只能来找我发泄?”
林清砚放缓了语气:“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点,别再被他骗了。”
“他就算再骗我,也没有你从十年前就开始算计我要更让人觉得恶心。”
“那时候的我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只有用那个办法接近你了。可是我——”
“现在好了,你在天上,我在地下。你的心理平衡了吗?”
林清砚皱眉:“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温迎把他手里的票据抢了回来:“有没有想过你自己最清楚,你都觉得我是霍行洲的狗了,我还能说什么。”
她话毕,头也不回的往前。
林清砚往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我为刚才的话跟你道歉,是我冲动了,可我也只是不想眼睁睁看着你陷在里面出不来。他和喻家的婚事,父亲和爷爷都很满意,不可能再像是上次跟梁知意一样,婚约说解除就解除了,你明白吗?”
“明白啊,所以你现在想让我怎么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开个记者发布会,说我跟他存在不正当的关系,以此搅黄他的这桩婚事吗?”
“我没有这么说。”
温迎看着他:“林清砚,霍行洲的婚事,最着急的莫过于你和你母亲吧。他一旦跟那边结婚,便把你压得死死的。哪怕你父亲再怎么把人脉资源往你身上砸,也比不上他的半根手指,你这辈子都只能当个寄人篱下的私生子而已。”
林清砚握着她的那只手骤然收紧,神色也变得阴鸷可怕了许多。
他冷声:“所有人都能这么说我,唯独你不可以。”
温迎笑:“我为什么不可以,最有资格说你的人就是我。林清砚,你欠我的太多了。”
林清砚盯着她,没说话。
温迎继续,像是妥协了一般:“这样吧,你把我妈妈还给我,我以后就不说你坏话了。我们两不相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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