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还很坚定地否定，但是对上叶舒仿若能看穿一切的眼神，她只能低下头，然后小声地说道：

“我和孙招娣一样，就是想离你近一点，沾沾你的好运气而已。”

叶舒不信：“真的？”

她直觉她在说谎。

佟秀雅急的要哭了：“是真的，我在张主任手下看病已经快十年了，我一直生不了孩子……”

“我昨晚一晚上没回去，我家人肯定很着急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小姑娘，你就看在我救了你孩子的份上，你原谅我的坏心思吧，你放我回家去好不好啊？”

“我保证，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来了，我肯定离你们远远的。”

说着，她都要给叶舒跪下了。

叶舒蹙眉，下意识上前把她扶住，不让她下跪。

她手抓住她的手臂，触手感觉就跟皮包骨一样，完全没有一点点的肉感。

她心中一惊。

佟秀雅的反应比她更大，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挥开了叶舒的手，后退两步避开她，也不抬头看她，只一个劲儿地求着：“放我回去吧，求求了。”

不知为何，叶舒心中莫名发堵阴郁，她感到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