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确定醒了,就不用太担心了。
这时,病房门被再度推开。
黎栀扭头看到消失的傅谨臣走进来,手里却多了一管药膏。
他冲黎栀走过来,拉住她的手道:“不是被扯了头发吗,我帮你涂点药。”
他说着将她往落地窗边儿的沙发上拉。
他不提黎栀都忘记了,被他一提醒,偏偏头皮上的痛感又清晰了。
她道:“我自己抹吧。”
她去拿药膏,傅谨臣按着她的肩头,让她在沙发上坐好,沉声道:“你头顶长眼睛了?”
黎栀想说可以让张姐来,结果她嘴巴都还没张开,就见张姐人已经溜到了病房门口。
像是生怕被叫住一般,拉开病房门,张姐闪身就消失在了眼前。
发丝被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黎栀也没再拒绝,配合的抬手指了指。
“这块。”
傅谨臣顺着她指的地方拨开发丝,看到发丝下发红的头皮,眸光一沉。
“都有些肿了,别动!我帮你涂上药,不然很容易发炎。”
傅谨臣小心拨开发丝,将药膏轻轻涂抹上去,头皮那里便传来凉丝丝的感觉。
黎栀渐渐紧绷的神经也像得到了抚慰,身体放松下来。
病房格外安静,她的视线平视过去,是傅谨臣结实宽阔的胸腔。
真丝衬衣贴身,随着男人的动作隐约可见胸肌轮廓。
黎栀偏开头,没话找话。
“其实你不用为我跟四房交恶,傅四太太说的也没错,我现在是外人一个……嘶!”
黎栀话没说完,男人涂抹药膏的动作便惩罚性的重了两分,黎栀吃疼皱眉。
她抬起头,控诉的瞪向他。
她现在跟傅谨臣确实已经离婚了,而傅臻臻他们却是傅谨臣的亲人。
黎栀现在自己可以为自己讨回公道,傅臻臻他们再来招惹她,她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反倒是傅谨臣插进来,和四房交恶,说不定会再生枝节,还让黎栀感觉又欠了傅谨臣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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