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哥,那么晚,有什么事吗?”
“狗日的李三毛,现在都快一点了,你是种马吗?!”陈东生气的骂了一句。
“嘿嘿...东,东哥,这妹子胸大屁股大又骚,酒吧认识的。”
“啪!”
“自己动。”
“记住了,现在,立刻,马上。”陈东语气严肃起来:“带一把尼迫尔弯刀防身,去红阳钢铁厂,给老子守着,一步都不要离开。”
“现在?”李三毛剧烈的喘息着。
“对,现在,叫小弟给你送到红阳钢铁厂附近,自己走过去。”
“唔...唔...好,东哥,我,我马上就去。”
“现在!”陈东挂断电话。
“妈的。”李三毛把手机扔在一旁,抱紧穿着开档丝袜妹子肉肉的腰肢,速度叠满。
可惜那么好的妞,今晚不能当个七次郎。
天阳化肥厂。
陈东停下,车灯未熄,两道雪白的灯柱照亮只剩下坍塌围墙的化肥厂。
陈东拨打手机,绑匪关机。
他下了车,耐心的等着。
可谁知,又是足足等了三十分钟,一个人影都没有。
“草泥马!”陈东忍不住爆粗口。
这帮人,不仅是狡诈谨慎那么简单。
专业,十分专业。
陈东成了他们手中牵着绳子的狗,往哪牵,就往哪走。
还不敢不听。
这一次,陈东没急着驱车离开,他闻清凉的空气,吹着野风,脑袋一丝丝清明。
绑匪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三番五次的玩弄他,有意思?
看来,这帮人不仅仅是绑架那么简单。
电话又来,打断了陈东思绪。
“来xx地。”
陈东赶去。
“来xx地。”
陈东又去。
“来xx地。”
陈东压下怒火,还是去了。
一整个晚上,陈东从城南跑到城北,从城北跑到城东,从城东跑到城西。
很明显,劫匪就是在耍他。
陈东的怒火已然被点燃,愤怒到极点。
但是他还是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