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吃,言言也吃。”
她拿了一块,往他嘴里塞着。
因为加宽了一侧的位置,马车里的桌子很小巧,两人也离得近。
绿豆糕她一下子就塞到他嘴巴上面去了。
“主子、主母刚有块石头属下未能及时避开,主母可受到惊吓?”
“我倒是没有。”你主子好像被我惊吓到了,不对,被她绿豆糕吓住了。
阮软心虚地起身坐了过去,拿出手帕替他擦着,“言言,实在对不住,我一时没收住手,我瞧瞧我指甲可有刮伤你。”
阮软凑近了他的脸,认真观察他的人中位置。
哎嘛,好像有一条划痕。
她近日有些懒散,指甲没有修剪,她刚刚喂的时候,就感觉实实在在的戳到了他。
罪过,罪过。
一张俊脸被她不小心破相了,可能还要两日才能好了。
“还疼吗?”
萧景言本是看着阿软着急他的模样很愉悦,没出声,这会儿是惊到没出声。
阿软……刚……
“老人说亲亲就不疼了,言言觉得呢?还疼吗?”
萧景言还没缓过神来,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阮软眉毛上挑,这是疼还是不疼?
她又凑上去补了一口,嘴唇没有离开他,反而往下移了些。
咂巴了一下,又往上移了一点,轻轻的吹了两下。
“痛痛飞走。”
“好啦,这下言言肯定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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