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本就是庄稼人,靠着田地吃饭,没什么辛不辛苦的,只要咱们大家过得好就行。”
“舅舅说的是,这也快到午时了,我令人传菜吧,我给舅舅做了您最爱吃的鱼羹和炙羊肉。”
“好好好,传菜,我和外甥女婿好好的喝几杯,文渊,你让你的朋友也进来,这喜庆的日子,人多才热闹。”
“好。”陆文渊朝外面喊了声,“陈建之,快进来。”
陈建之有些尴尬的走了进来。
陆文渊打趣道:“平常见你是个混不吝的,今日到怎么扭扭捏捏了?”
陈建之一脸无语,你们这马上都是一家人了,就我是外人,当然不自在。
陆文渊笑道:“你是我的证婚人,后日的迎亲队伍还要你带头呢,安心坐着,陪长辈喝酒。”
这话一说,陈建之心中一定。
很快菜上来了,几杯酒下肚,场面就热闹起来了。
别看陈建之一副柔弱书生,脸上常年慵懒的样子,但放开了,本性就暴露了。
刚开始周卓还和陆文渊聊的欢,后面就和陈建之打的火热。
陈建之这小子在人情往来的交际上是个天才,就看他上不上心。
从小跟着他父亲陈波走南闯北,陈波对陈建之的教导费了大功夫,都是师从名儒。
陈建之见识广博,不论你是三教九流,还是达官贵人都,都能聊的开。
所以陆文渊让他当证婚人,迎亲的队伍也是他带头,婚宴上这小子可是挡酒的主力。
酒过三巡,陆文渊和白溪渔被“抛弃”了,这会儿,周卓和陈建之勾肩搭背的划拳拼酒。
周卓内心豪迈,玩不来飞花令这种文雅的方式,在划拳上很有一套。
陈建之和三教九流混的更多。
两人的声音是喊的震天响,陆文渊都插不上话。
陆文渊和白溪渔对视一眼,俱是无奈。
白溪渔招来了初晴,将一沓宣纸递给陆文渊,这些都是嫁衣的样式。
“阿渊你看看喜欢哪件,我派人去宫里,让织造坊的人连夜赶工。”
陆文渊看了两眼就给了初晴,然后笑道:“放心,我有更好的,保准你喜欢。”
随后拉着白溪渔去了她的闺房。
当白溪渔打开长盒的时候。
初晴目瞪口呆,手中宣纸跌落一地。
“天啊!这这...这是凤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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